“你说的……也有道理。”沈千树对时局不了解,甚至都不了解穆家派系有多少人,只能叹息,“如果不是夜陵是局长,这些事本就和我们无关。”
穆远往后一靠,“是不是觉得当一个霸道总裁舒服多了,不需要接触到上面的人,随时可以吊炸天,不需要理会谁的脸色。”
“那必须啊!”
穆远一笑,然而,在他们国家,商人永远是商人。
权力最大的,能够一言堂的,从来都不是商人。
一个企业发展起来,打点各方面的钱,就是一笔巨款,你要那一块地,你要打点至少十几个部门,这是必然的。
“这些事和我们无关,不用去想。”穆远很洒脱,“也想不明白。”
“你说得对。”沈千树坦然了,却担心一件事,“夜陵处在这种位置上,会被暗杀吧?”
“会啊。”穆远奇怪她为什么会有这种疑问,“一个月不被盯上五六次,能是特情的局长?”
沈千树,“……”
她怎么不知道?
穆远说,“夜陵身边的人挺厉害的,钟燃也保护得给力,一般计划还没实施就被侦破了,你也不用太担心。”
“我得赶紧送童画走。”沈千树第一想法就是如此,她也不怕有人来寻她的麻烦,可童画就不一样了,全国观众都知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