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后,大家都放假了,夜庭昀难得回来一趟,先是和夜家打过招呼,再接着带着夜初走亲戚,没多久呢,夜庭昀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他有一个准未婚妻,那些想要和夜家联姻的上流社会夫人们渐渐就放弃了对夜庭昀的觊觎,整个夜家就只剩下夜一凡能够发挥了。
夜一凡为了躲避奶奶的逼迫相亲,不是躲到城堡就是躲到夜庭昀,去哪儿都是当电灯泡,心很累,索性天天跟着童画玩耍表示自己才八岁,不适合成家立业,结婚生子。
在大过年之际,夜初从穆远那里八卦到一个消息,他要去相亲。
“相亲?”夜初一头雾水,不太懂这操作,“为什么大家都要相亲呢,相遇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简单见一面,又不知道人怎么样,相处起来也很困难,不尴尬吗?”
穆远一副老神在在地说,“啊,你不懂。相亲……是自我救赎的一个过程,我们啊,总要上市场检验一番,你到底受不受欢迎。”
夜初,“……”
这话说得有点高深,夜初觉得自己听不懂,可莫名其妙地觉得相亲应该是很好玩的事情,“那你去哪儿相亲,我去偷偷围观。”
“……”穆远内心是拒绝的,可作为一个过年被逼着相亲的青年,他的确也需要人来聊天,趁着夜庭昀去城堡期间,夜初偷偷跑出来和穆远见面,然后发现穆远今天换了一个新造型。
他的头发剪短了,一个板寸头,像是劳改犯统一发型似的,这种发型对夜一凡来说绝对是一万个拒绝,太影响男人的气质和容貌,脸上的短板能够看得清清楚楚,可穆远就不会,他在军队习惯了。板寸头也就算了,还留了一圈极其邋遢的络腮胡。
他做在窗户喝咖啡,像是黑社会老大可不像是一名年轻有为,英俊潇洒的军官,夜初第一眼就没认出来,整个人都被震撼了。
“你怎么蓄胡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