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初眼瞳睁大,神色恍惚,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梦里的一切如此的真实,疼痛也是如此的真实,像是过了一遍轮回,骨血都被重塑,她的睫毛上沾满了泪水,茫然的对上了夜庭昀的目光,她又做噩梦了。
他靠得那么近,鼻息环绕,她的鼻息间全是他的气息,柔软的床铺里是她熟悉的檀木香气,他总有一种令人安定的气息。夜初的情绪慢慢地稳定下来,夜庭昀一直注视着她的表情,一直到她平复心情,他微微起身,她的双唇被红润,一片水光,被他压出了满脸春光,迷惑人心。
“夜庭昀……”数月的伪装,差点被撕了,“哥……哥哥……”
“醒了?”他拂去她的发丝,手指情不自禁勾着她白嫩温热的脸侧肌肤,“又做噩梦了?”
“手。”夜初的声音委屈而伤心,夜庭昀坐起来,把她抱起来,面对面地坐着,拉过她的双手,她的双手白嫩而完美,夜庭昀问,“手怎么了?”
“手疼。”夜初说,“我梦到手……被烫坏了。”
夜庭昀挑眉,夜初又有一些困惑,“不是我,我不长那样。”
她迷迷糊糊的,似乎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夜庭昀却很有耐心,他一直想知道夜初噩梦缠身,究竟都是做了什么梦。
她苦恼地看着夜庭昀,“我说不清,我总是梦见一个小女孩,梦见她和小伙伴玩耍,梦见她放风筝,梦见她他被教训,梦见……可我又不知道她是谁,最近总是梦见她。”
“是梦见自己吗?”
“才不是。”夜初说,揉了揉脸颊,“我不长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