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怀疑我?”薄依人蹙眉,看向沈千树,目光不可置信又沉重。
沈千树轻轻地摇头,“不,我没怀疑你,你的做法也没有错,我只是没想到,他会失控,薄小姐,你是他的精神医生,你照顾了他很多年,尽心尽责,我没有怀疑你的资格。”
她在夜陵身边不如薄依人长,薄依人在暗卫中也颇有重量,因为一直都是夜陵的精神调养者,钟燃和阿大这群护卫对薄依人非常礼貌和尊敬。
如果薄依人真的要伤害夜陵,她多的是机会。
薄依人目光中沉重一点一点地凝聚,指尖也缓缓恢复了平静,她轻声说,“你相信我,出了这种事,我比你更心痛。”
钟燃,“……”
薄依人说,“我寻遍了办法,希望大少能够痊愈,希望他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你说他能自如控制自己的意志时,我比谁都开心,我不应该用这么激进的办法,都是我的错。”
阿大说,“这不是谈对错的时候,该怎么办?”
阿大不像钟燃,陪伴夜陵那么长时间,也经历过夜陵无数次病发,这一次是太严重了,比上一次更夸张,下手毫不留情,动作格外的凶狠。
他……认不出一个人。
哪怕是沈千树,恐怕也认不出来。
沈千树淡淡说,“我要进去。”
童画点了点头,目光也很坚定,“我也要去,妈咪,我要换上公主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