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奇保持着鬼混少爷的高贵缥缈气质,一副我不懂你们女人之间的斗争模样,沈千树看着颇为有趣。这一次来珠宝协会,谈得不算很顺利。
她没拿到当年比赛的视频,据说是损坏了,也找不到当年比赛的备份文本了。珠宝协会的会长是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年人,频频道歉。
沈千树微微一笑,“不碍事,老人家,少一段视频,对我打官司没什么影响,梅根抄袭的三幅作品,我拿到了两幅作品的比赛视频,一副作品的视频拿不到也没什么要紧的,在法庭上,我会如实说出,毕竟七年了,你们没有保存,也情有可原。”
老人家笑了笑,也不知是尴尬,还是什么的,有些说不上话来,孟奇淡淡说,“珠宝比赛在系统内自动保存十年,再被覆盖,你不会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吧?”
沈千树,“……”
她还真不知道。
会长说,“不巧的是,系统内的视频真的缺失了,我们也没留下存档,梅根和贝利也过来问了,确定我们没有存档。”
沈千树和孟奇从珠宝协会出来,迎着巴黎灿烂的阳光,沈千树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又带着孟奇,走了几家当年举办珠宝的主办方。
就算拿到了视频,他们也没有人愿意出庭作证,在电话内保证一定出庭作证的人,避而不见,孟奇在一旁说风凉话,“看来你人缘不行。”
沈千树说,“童画都说你是万人嫌了,你应该没资格说我人缘不行啦。”
她带了孟奇走了一天,拜访了当年好几名评委,珠宝公司负责人,只有一名老人家愿意出庭作证,只有他一人的证词是远远不够的。
这就是国外打官司,比较棘手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