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树说,托福,托福,你们毁了炸药太及时了。
穆远说,这是我们该做的。
小镇上有医院,伤员已经被送到医院去处理伤口了,雪儿要动手术,沈千树只需要简单的包扎就行了,夜陵寸步不离,守在她身边,孟奇站在医院门口,像是一尊门神一样,看起来可怜,又孤单。
沈千树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夜陵的衣袖,你去和孟奇说几句话吧。
没什么可说的。夜陵拒绝和孟奇谈话。
沈千树说,他虽然朝我开枪了,没有一枪打在我身上,连擦伤都没有,他那么厉害的狙击手,自己的狙击枪都没打中一发子弹,你说他是真的想杀了我吗?
夜陵冷漠至极,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
沈千树叹息,先生,去吧,他看着好可怜,像是我欺负了他一样,你和他谈一谈吧,医生给我包扎,一会儿就好了。
小医院里的医生,给沈千树正在消毒,她疼得龇牙,夜陵回过头来,千树对他挥了挥手,温柔的笑脸印在他的心头。
夜陵抿唇,走向孟奇。
孟奇在他的面前,像是一个乖乖牌,低头听训,很乖巧的模样,看不出有一点叛逆,阴郁的脸色也变成了委屈。
回家去!夜陵说。
孟奇踌躇着,脚丫子在一起紧张地缩了缩,不敢抬起眼睛看着夜陵。
夜陵说,路德很担心你。
哥,你会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