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聊得痛快，莉莉娅问起了巴黎的事情，谈到公事就正经严肃得多了，小乔都没怎么开玩笑，除非是一直盯着暗网，否则死灰复燃很容易，暗网的事情若是浪费太多精力，其他的事情他们就很难分出时间来，得不偿失。

杰克和卫斯理的意思都是到此为止，主要说服谢茵茵不要去牵扯其中，这一次暗网已经元气大伤，要恢复也是几年后的事情，等几年后，他们可以再一次清剿，不能连续一直盯着。

莉莉娅沉吟片刻，她见过类似的案例比较多，“既然谢茵茵有人脉，安排一些我们自己的人进去卧底，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一开始随时盯着二来情报也容易收集，她自己不必亲自去处理，免得沾惹麻烦。”

杰克说，“回头我拟一个对策和谢静桓讨论一下。”

莉莉娅说，“没想到小远和谢静桓的关系这么好。”

穆远说，“一般好，一般好，其实也不是很好，我就是听命行事的，主要是夜陵和他关系好，我天天呆在军营的，一年也见不上几次面。”

杰克见他撒谎都不眨眼的，想笑又得忍着，穆远就迅速转开了话题，夸起莉莉娅的皮肤是真的好啊，怎么保养的，去哪家美容院，用了什么产品，皱纹都没有，回头他介绍自己妈妈去，又夸莉莉娅的胸针真漂亮，宝石是什么宝石啊，真是很少见，和莉莉娅气质很搭配啊，彩虹屁拍得清新自然一点都不浮夸，又令人心花怒放。

直言莉莉娅绝对是他见过最有气质，最漂亮的第一夫人。

小乔叹为观止！！！！

她忍不住看向卫斯理，她当女人都没穆远这么了解女人，这么了解中老年妇女的爱好和爱听的点，穆远是怎么做到的。

她当儿媳妇如此没地位是因为嘴巴不够甜吗？

“我有罪，我不配！！”

这是多么痛的领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