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夜庭昀拿出手机，搜出一张小学的合照，是他拍照片的，里面一排学生，夜初愣是没认出来哪一个是夜庭昀，指着最高最帅的问，“这是你吗？”

夜庭昀指着最右边又黑又矮的小男生说，：“这是我。”

“你骗我。”夜初不可思议地看着照片上一年级的小男孩，穿着校服，皮肤有点黑，而且人人都在笑，就他板着脸，看着很不快乐，很阴郁，一点都不像是小二哥，“你……你也整容了吗？”

夜庭昀大笑，“你也没认出来吧，我小时候不好看，那时候大哥最好看，而且……那段时间过得不好，心情也不好，人的精神面貌就很差。”

夜初说，“从照片看，你是一路逆袭，你才是男大十八变，你真的没去整容吗？”

“你摸摸。”夜庭昀把脸凑过去调戏她。

夜初说，“我才不摸呢。”

夜庭昀把很多小时候的珍藏照片给他看，从四年级开始模样就开始有变化了，皮肤白了，人也高了，穿校服越来越好看了，夜初看得爱不释手，“好羡慕你，有这么多小时候的照片，我都没有。”

这是夜初的遗憾，小时候一张照片都没存下来，都被烧了。

剩下的，也都是假的。

“我有你八岁时的照片。”夜庭昀哄着她，“你忘了，iss的主机就是小时候的你。”

“那不算嘛。”

“算的。”

“好吧。”夜初也不纠结照片的问题，被夜庭昀带着去看教室，还坐在了他小时候的座位上，教室换了一批教具，安装了很多现代化设备，不像以前几乎什么都没有，随着夜庭昀介绍，夜初能想到夜庭昀在这里的幼年生活。

“小时候上学一定很开心吗？”夜初说，“可以认识很多小朋友，可以和好多人说话，我好像记得一些以前的事情，没什么人和我玩，除了……”

她抿唇，又不想提ea，有点不高兴，夜庭昀捏捏她，“先苦后甜，以后你会越来越幸福的。夜初，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