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远,你告诉我,你和杰克安德森究竟是什么关系,我问过上面,你十六岁时去西点军校,他就是你的教官,除此之外,你和他还有没有其余的关系,说!”穆坚信沉怒地问。
穆远脸色微变,穆沉轻轻地摇头,他瞬间沉默了,穆坚信拿着皮鞭指着他,“说!”
这鞭可不是情趣鞭子,实打实的一条戒鞭,十分粗硬,一鞭打在背上是要皮开肉绽的,穆远从小到大被抽过三鞭,躺了快一个礼拜。
“说,你哑巴了,平时不是很难说吗,让你去相亲,你不是不愿意去吗,我说,你怎么就不肯去相亲,你怎么就怎么就反应那么大,你怎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哑巴了?”
穆坚信一再逼问,穆远始终沉默着,穆坚守说,“小远啊,这里只有我们一家人,有什么话敞开来说,你爸都被你气晕了一回,你就别倔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想听我否认吗?”穆远脖子一横,实话实说,懒得去遮遮掩掩了,穆沉一听,双眼一闭,一手轻轻地捂着眼。
完了。
穆坚信盛怒,一鞭子抽在穆远背上,他的背部瞬间出现了一条血痕,穆沉握住了拳头,也不敢去劝,打是一定要打的,不然这口气二叔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