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沉冷的气氛中,到处都充斥着一个人的暴戾因子,汉堡都因有察觉抽搐了一下,伸出爪子,摸了童画的狗头一下,又趴着睡了。
沈千树沉默片刻,轻声说,先生,我不是抱怨你,可我真的希望,你能爱他。
他是我们的儿子,不是陌生人。
他身上的毒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若是我死在你们之前,你们的关系一直恶劣的话,你们要怎么办呢?
你们是我在世上,最爱的人,最放不下的人,我希望你们能拧成一条绳,一致对外,也希望你们彼此相爱,你们是父子啊,先生,你能爱他吗?
她越说越心酸。
哪一个爸爸不是疼儿子入骨的。
到了她家,就成了她要求着爸爸爱儿子,这是什么道理吗?
就算看在她好不容易把儿子抚养长大的份上,也应该爱儿子吧。
先生,我们一起爱他,好不好?
过来!夜陵沉声说。
夜色中,他的声音格外的沉,又低又哑,已在极力地克制着,沈千树爬起来,跪着床上,挪向他,心中疯狂地吐槽,一不高兴就像是一个alpha似的散发强横的信息素,深怕人不知道你生气似的。
真是好过分!
只是让你爱儿子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吓人!!!
夜陵站在床边,比跪着的沈千树,高了许多,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千树。
沈千树心想,完了,先生生气了。
怎么办呢?
该怎么抚平他的怒火,难道又要祭出万能的法式热吻了吗?
他还在禁欲呢,这又是童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