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她细嫩的耳朵尖子上扎个洞,苏墨就皱了皱眉头,道:“能当饭吃吗?”
阿梨道:“不能当饭吃但好看呀。爹爹是不是也觉得娘这样好看?”
苏墨道:“你娘这样好看不代表你这样就好看。”
阿梨道:“我肯定也好看。”
最终苏墨也没有明确阻止她这么干,这在女子们来说毕竟是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下午的时候,敖珞就准备好了东西,姑嫂俩也来帮忙。
在下针手法上,楼千古显然最熟悉,敖珞让她来扎。
姜氏便用花椒先给阿梨的小耳垂揉赶,让她渐渐感觉到麻木以后才好下针,如此也不会觉得太疼。
阿梨就紧张地抓着敖珞的衣角,僵着小身板一动不动。
敖珞见她是真有些害怕的样子,便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阿梨道:“我,我忍一忍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阿梨问:“好了没有呀?”
楼千古道:“还没开始呢。”
姜氏捏着她的耳垂她也没什么反应,楼千古便用银针在火上反复烤过,阿梨又在问好了没有,话音儿一落,楼千古一针又快又准地给她扎穿了去。
阿梨毫无防备,还是有针扎的感觉,顿时,小脸涨得通红,一瘪嘴就要哭。
敖珞连忙安抚道:“你怎么保证的,说好不哭的。”
她又不得不及时收住,忍了又忍,最后竟还真的没哭出声来,就只包着两泡眼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阿梨深吸气,带着哭腔道:“我忍,我要忍。”
另一边耳朵也如此,等止血以后,便佩戴上小巧的银钉,楼千古还留了药给她擦拭,以便尽快愈合。
她还硬是没哭出来。
下午到晚上,阿梨的两只小耳朵都是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