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说走时夸父没死,就没死了?又没人看见!小妖孽,满口胡言!”帝江冷眼的看向金乌太子!
太一扭头,冷冷的看了眼帝江。
“我没胡说,我们走的时候,夸父还没死,他在拼命喝水呢!”那金乌太子顿时气愤道。
“小妖孽……!”帝江瞪眼。一股杀气狂涌那金乌太子。
那太子在强大的杀气之下,脸色一变。
“够了!”太一一声冷喝。似瞬间化解了这股杀气一般。
“呼!”那金乌太子压力骤消,长呼口气。
“后土祖巫,今日我们想要弄清真相,可否,在真相清晰之前,约束你巫族,不要带有自我倾向的诬蔑!”太一看向后土。
“诬蔑?谁诬蔑还看不出来,这小妖孽……!”帝江冷眼道。
“好了!”后土一声断喝。
显然,帝江一番胡搅蛮缠,的确有些捣乱的嫌疑。
喝止了帝江,后土看向太一:“太一,金乌太子说没杀夸父,我也不信!”
“我没有撒谎,我说的是实话!”那金乌太子顿时气恼道。
但,此刻,却没人相信他。
太一点了点头:“的确,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你……!”金乌太子气愤的看向太一。
“哦?”
“我想知道,谁看到金乌太子们,杀了夸父的!我想要那目击者,无论妖族还是巫族,要亲眼所见,见到金乌太子杀死夸父的那一刻!有吗?”太一看向后土。
后土看看几个大巫。
“我,我们后来发现夸父尸体的,当时,夸父追着太阳,追远了,我们跟不上夸父的速度,等我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夸父已经被虐杀了,而金乌太子们已经扬长而去!我们……!”那几个大巫顿时焦急道。
“就是说,没有目击者了?没有人亲眼见到金乌太子杀了夸父?”王雄看向四周。
“哼,太一,你想表达什么?没有目击者,他们几个大巫前去的时候,不就是目击者?还能有错?”帝江冷声道。
太一却不理会帝江,因为此刻,随着太一的问话,巫族之中,一些巫族也猜疑了起来。
不远处,羲和听到王雄的话,却是轻呼口气。看着十个儿子,心中放下一块大石。
“那并不能证明,金乌太子没有杀夸父,金乌太子刚才还亲口承认了!”后土沉声道。
“金乌太子也说了,他们走时,夸父没有死,总不能,只选对自己有利的相信吧?金乌太子,几个顽劣小子的话,不能全信,同样,他们也有最大的嫌疑,可对?”太一郑重道。
后土眯眼盯着十大太子点了点头:“不错!”
太一有理有据的说话,后土还是愿意听的。
“好,那我现在有两个好奇,其一,金乌太子、夸父,为何能碰巧的在大泽相遇。其二,金乌太子一行已经离开了,夸父为何不依不饶,一直追着?此两点疑惑解开,或许真相就不远了!”太一郑重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刚才几个大巫不说了,夸父是巡视部落各处,刚好到了大泽!”帝江沉声道。
太一却没理会帝江,而是看向那几个大巫:“刚才听你们说,你们是追随夸父的,可否告知,那日,夸父为何会去大泽,而不是其他地方巡视?”
几个大巫一愣。
众巫族也是疑惑的看向几个大巫。
扭头,太一看向一众金乌太子:“你们也是,为何忽然去大泽玩耍?而不是其他地方?”
“我来说,是那天,有个侍卫跟我们说的,说大泽有彩龙游弋,彩龙味道鲜美,我们去抓彩龙吃的,可是,到那里,根本没有,我们就在那附近玩耍了啊!”老六太子顿时叫道。
“不错,不错,什么彩龙啊,什么也没有!”其它太子纷纷叫嚷道。
“哪个侍卫?指出来!”帝俊冷声道。
“啊?”一众太子茫然道。
众太子顿时在一群妖族中找了起来。
“咦?人呢?我记得,和他们几个在一起的啊!”一个太子指着几个侍卫。
那几个侍卫一愣:“太子殿下,我们这一组,只有五个师兄弟,没有其他妖了啊!”
“不对,不对,跟你们一起的,我记得呢,好像,他从来不跟你们说话!肯定是你们藏起来了!”老六叫道。
几个妖族侍卫一脸茫然。
不远处,那几个追随夸父的大巫也指着几个巫族将士说道:“那天,是你们中一个小巫兵对夸父说的,说大泽之侧,我族人清苦,受妖族骚扰的!”
“没有啊,我们这一组,就八个巫兵!没有了啊!”那几个被点出来的巫兵好奇道。
“不可能,我那日亲眼所见!”几个大巫顿时叫道。
“真没有,我们这一组,就八个兄弟,就在这里,你找,你看,还有谁?而且,你知道的,我们这里的巫兵,都是八人一组,你可以随便打听一下,可还有巫?”那几个巫兵顿时叫嚷道。
瞬间,四周变的一片寂静。
无论妖族、还是巫族,都发现了不对劲。
夸父、十大金乌太子,被人故意挑拨去了大泽,而挑拨之人,没了?好似不存在一样。
这一刻,就连后土也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太一看向一众太子:“刚才,他们说,你们用烈日烧烤那里的巫民?普通巫民,你们也去烧烤?谁教你们玩的游戏?”
“谁有功夫去找普通巫民烤着玩啊,我们一直在大泽!根本没有烤谁!”老六叫道。
太一看向几个大巫。
“去,将向夸父告状的巫民,带过来!”后土沉声道。
“啊?”那几个大巫一愣。
“后土,或许是妖族故意的……!”帝江一旁还想劝。
但,此刻,谁都看出了有问题,后土哪里肯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