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东眼前的东西还是犯晕,视力感觉有点不清楚了。
夏安澜对路向东说:“麻烦陆先生你解释一下方才的话可以吗?”
路向东浑身抽搐,对方分明笑着,可是他却觉得,四面八方的压力很洪水一样冲了过来,不但冲击着他的身体,还有他的心灵。
终于路向东没抗住,一屁股蹲了下去,他结结巴巴解释:“我……我……对不起,我……刚才说的话,我……一时……脑子犯抽……我……我都不知道我自己说了什么,请……请你们二位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终于将这一句话说出来,路向东已经浑身冷汗,他现在的已经完全能理解当蔡局长看见夏安澜是的心情。
不够他的道歉信天然没有让夏安澜满意,“这话听起来可真牵强,我倒是挺想知道,我儿子怎么就居心不良了?麻烦陆先生你帮我们好好普及一下可以吗?”
路向东后悔死了都要,他现在好想一把将自己,“这这……没有……没有,真的没有……是我……我刚才也是……一时心急所以……”
路向东脑子里全都是他父亲很早以前说的话,路老曾经还很惋惜,说自己要是能晚退两年,说不定还能和夏安澜搭上关系,这样,路家的日子就会好过一些,说不定还能扶摇直上。
夏安澜似笑非笑看着他:“这似乎并不是心急吧,我儿子怎么就挑拨你们父子关系了?”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