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秋娉摇头,去说什么,说我女儿没错,还是说……你们没说错,那人就是我,这次青丝没错,我得站她这边。
聂秋娉觉得说不定陶家回去之后觉得,这事儿只是小孩子之间的打闹,火气消了之后,便没过来。
若是这样的话,过两日,她就上门,买点礼物上门,赔些医药费,青丝虽然没错,可陶芳芳牙掉了,医药费,总是要拿的。
只是聂秋娉不知道。陶母没有照过来是因为,她正在家里跟陶芳芳爸爸闹的不可开交。
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给砸的差不多了,陶芳芳,还有她弟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陶母正闹的厉害,她个子高,生了孩子之后,又一直没瘦下来,这体型就这么逐日庞大起来。
陶芳芳爸爸坐在沙发上抽烟,一脸烦躁没不愿与她多说话。
他老婆是什么人,他会不知道,最碎的很,又好占便宜,抠门,基本上,就是个没见识的妇女,根本就没什么眼光,他正在发愁,怎么跟游弋赔不是,可她却还在那嗷嗷着要他去找游弋算账。
他老婆正在那掐着水桶粗腰,扯着嗓子喊道:“你看看,这可是你闺女,她被人打的牙都掉了,你就不心疼?你好歹是个当爹的,怎么这么没出息,那游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你怕他什么?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她嗓门又尖又亮,恨不得,让全小区的所有人都能听见。
陶父咬牙道:“你小点声,这楼上楼下的,不是领导就是同级别的,你以后还让我在县里怎么混。”
“你还知道要脸啊,你女儿今天被人打掉牙,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早就没脸了,这小区里的人肯定说你窝藏费,我跟你说,你必须只找他们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