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曼笑了,略思考了一会儿,语重心长道:“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人还不错,就是这张嘴巴太坏了。对了,你到成品组那边就好好呆着吧!听陈超的安排就是,别再闹事了。我看张兰的意思,是想把你整走。毕竟你现在的工资比组长还高一些,这会让她很难做。”
“谢谢!我不会让你为难。”说完,我便转身准备去成品仓。
“喂!你别这么急啊!下个星期才把你调到成品仓去,我会从内部提拔一名代理组长起来。你觉得谁比较合适呢?”陈曼一脸认真的望着我。
“甚梦露吧!她的接受能力比较强,很快就能上手。不过,就是她的英文不太好。点港料时可能会有一些困难。估计要吃一段时间的苦头,才能懂。”我说。
“这个没关系,我会想办法帮她解决。港料单上的那些英文,又不难,多看几回,做一点笔记就会了。”她朝我微微笑了笑,目光中满怀感激之情,“谢谢你!真的。”
“你拿什么谢我啊!能不能来点实质性的奖励。”我笑着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她伸了一个懒腰,胸前有意挺了挺。
“我想要你,要不,让我抱一下。”我调笑道,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她的胸前。
“去死!程宇你个混蛋。”说罢,她的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本笔记本朝我身上砸了过来。
落在我的身上有微微有些痛感,我的脸上依旧笑着,心里却苦了,心想:再过几天,和这大美人开玩笑的机会只会越来越少了。又要回到杂工时代了。
唉!有妞不泡,却要选择去干那苦力活。我真是人品高尚啊!
得,只要工资不降,老子也认了。正好趁机练练身子,把身体练强了,好回报金姐,这女人可是替我挨过刀子,我没有理由不对她好。想想我就有些醉了。
家有娇妻,外边还有美人。不枉此生啊!我的心里也平衡了,也不再恨李燕了。我幸福!我骄傲!
张兰,你继续耍你的狠吧!老子就是不碰你,憋死你。
不久,我真的调到成品组去了。甚梦露暂时替代我的工作,她文员的工作照做。我耐心地教会了露梦点港料以及平日里一些组长的基本事务。
把一切交待好以后,我去了成品组。我以为陈超那小子一定会百般的为难我。然而,这一幕并没有发生,他似乎不再恨我了。或者我这副可怜样激起了他的同情心吧!也有可能,他觉得我没有什么好嫉妒的,所以没有把精力放在我的身上。
职场上有时就是这样,当换一个角度或高度时,又是另外一番风景,对手也有可能成为朋友。现在我和那些杂工们打成一片,再次回到了以前那种欢快的状态,每天下班像冲锋陷阵的战士一样,没命地往饭堂赶,为的就是那几块没有刷牙的猪嘴巴肉。
还好,我福利委员的身份还在,那一身白色工衣也没有扒去,吃的是小窗口,不用排长队,饭堂的工人们打菜给我时,手也不抖了,份量十足。
有时我会往干部用餐区那边偷瞄一眼,看到陈曼吃得很享受的样子,心里不禁又有些失落。想想,我本来是可以坐在那里吃饭的,还差几个月,只要课长厂牌一换,工资不但翻倍,福利各方面也都会上去,而且住的是单间。
想起来,心里就酸酸的。我甚至会后悔没有和张兰干那档子事。好在这种情绪只是短暂的,念头往往一闪而过。每当我回到李燕的单身公寓时,望着她那日渐翘起的肚皮,心里便会泛起微微的幸福感。
虽然,偶尔我也会怀疑李燕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但一想到李燕曾经信誓旦旦的承诺,我便又放下心来。
每晚我都要抚摸她那雪白的肚皮上百次才会安心睡觉。
金姐也出院了,出院那天,我没有去。她不让我去。她说怕死胖子怀疑。后来她开车来福永,我们在车上见了面。
我看了她后腰的刀伤,有七八公分长,像一条长长的蜈蚣,还好是贴近臀部的位置,比较隐蔽,不影响美观。
我轻抚着她臀部上方那一道刀痕,有些心疼地关心道:“还疼吗?”
金姐腰身扭了一下,“当然疼了,不过这一刀挨得值,总算把你的心栓住了。”
说罢,她转过身,双腿分开往我大腿上坐了下来,这个动作真是要人命,这是在考验我的修为啊!
我应该告诉她,我的修为尚浅,哪怕面对美女一点点的诱惑,我都会受不了。
这似乎正是金姐所要的。她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轻轻晃了晃那一头大波浪头,她用嘴在我的唇上轻轻碰了一下,“来!抱紧我。”
我当真抱紧了她。
“你的手再往下面一点点。摸到了没有。”她认真地望着我。
“摸到了。这就是那一道刀痕。”我说。
“你再仔细看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