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抚着她白晰的脸庞,温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齿间。
她微微闭上了眼睛,在灯光下,是那般迷人,一张脸像水密桃一样鲜嫩。
忽然,她转过脸,朝我的嘴唇间吻了过来,用力地吸着我的唇。手指轻轻地从我的脖子上滑过,将我胸间的衣扣一颗颗解开。
我躺在那里等待着她的进一步侵略。
忽然,她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只是痴情地望着我,那如火的唇轻轻碰了一下我的嘴巴,轻声呢喃道:“老公!我们点到为止吧!为了我们的孩子,你就委屈一下,温柔一点。”
“恩!”我向她点了点头。
她朝我一脸坏笑地用红唇轻碰了一下我,笑道,“说好了,以后只准我欺负你,不准你欺负我。因为你欺负我,就是欺负我们娘俩。你一个大男人好意思和一个小孩子计较啊!”
“那你打算怎么欺负我?你要我怎么温柔啊!”我的手再次落在了她小腹处,那一只动人的黑蝴蝶上。
“我要你帮我按摩,从头到脚,由外到里。”她一脸顽皮地笑道,这会儿倒有些像个小姑娘。
“你这是折磨我啊!”我在她耳边低语道。手已经开始轻轻帮她按压起来。
“老公!你等一下。我先去洗个澡。等下,你再帮我好好按一按好吗?”她欠起身子,对我说道。
“好吧!”
不一会儿,她进了酒店里的冲凉房,哼着小曲儿,好听的曲调伴随着哗啦啦的水流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禁又想起了,那一次我们在酒店里恩爱的情景。
我想,她肚子里的小家伙,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播下的种子吧!
我和李燕的关系,在父母的催促下,日渐升温。虽然有时,我会想起杨云嫣,想起那个笑起来有一对美丽酒窝的女孩。
偶尔也会收到她发来的短信,每回我只是应付着给她回了信息。每当那时,我的心里会滴血般的难受,但很快又会被李燕给我带来的种种快乐所冲淡。
父亲的伤势日渐恢复,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这次李燕对我们家可是帮了大忙。还好,父亲的病情不算太糟,只花了五千来块,李燕帮我们家出了两千多。
父亲催促我们快些把婚结了。李燕说,不用太过隆重,简单地办一下喜酒就行了。父亲说,那不行,得隆重。
为了结婚的事,李燕偷偷从银行里取了三千块钱交给我,我又交给了父亲。我说是厂里发工资了,打到卡上来了。
父亲或许已经猜到了一些,他只是无奈地笑了笑,警告我说,以后不许乱来,一定要对李燕好。我说,好。
后来,父亲把家里的两头猪卖了,又去借了些钱。总算把我们的婚事给办了。那时在乡下办酒席不用多少钱。
听说我答应结婚了,父亲和母亲都很开心。晚上我听到他们在窃窃私语,母亲一个劲地感叹,说总算熬出头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酸酸的,更坚定了和李燕结婚的信心,我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
流浪许久的小叔,也不知从哪里得知了我结婚的消息,在进厨那一天也赶了回来。
我们家乡结婚,都是在头一天下午就要进厨,先晏请同族三代以内的人吃饭。
小叔见了我,就向我竖起大拇指,夸我好样的,他说我读书厉害,泡妞也厉害。我看到他的腿有些瘸,问他是怎么弄的,他苦笑了一下,说没事,自己摔的,说完他便找个理由走开了。
我问村里的人小叔的腿到底是怎么弄的,没有人知道。村里的陈伯冷笑道:“还管他干嘛?反正是废人一个。”
“是啊!还连累了你爸。”张婶接过话茬道。
我没有再问,不想再听那些没有营养中伤人心的恶语。想想也是,小叔的生死除了父亲会关心外,没有人会在乎他。我那傻子堂弟那天也在帮忙。他逢人就笑,说:“我大哥程宇结婚了。”
我的二叔那一天干活最卖力,他总是很羡慕我,老对我说,“什么时候程宇也带一个像你这么漂亮又能干的回来就好了。”
李燕听到了,她就忍不住想笑。
因为在公司大家都习惯叫我程宇,大多数时候李燕也是这么叫我的。现在程宇的父亲也就是我的二叔,这么一说,她听了当然觉得很好笑。
而她一笑,村里的那些小媳妇和婶婶们,就会议论纷纷。
“你瞧!这姑娘长得多水灵啊!”
“是啊!笑起来更好看。”
“臀部又大又圆,以后生孩子肯定不费力。”
说着,又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