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这番话,引发了大家的臆测,也将原本私事摊开,摆上了明面儿。
公开diss,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性子直,敢爱敢恨,所以这件是肯定不是空穴来风。
圈外人可能不大了解他的圈子,可是圈内人都清楚,能与段林白称兄道弟的不过三人。
稍微排除一下就知道到底是和谁闹矛盾了。
可不就是京六爷。
最近许家风波不断,京寒川又是许家女婿,大家都猜想整件事源头还是在许家,近期他还不断出入医院探望宋风晚,从侧面就能看出,三爷与他是一边的。
就是说……
京六爷被挤出了小圈子?
京城就这么大,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不和,甚至有传言说,曾经动过手,反正各种流言漫天,只是川北京家本就是大家讳言的,所以只敢私下讨论罢了。
川北京家
深秋时节,落叶缤纷,池塘里的残叶清理了几次,此时上面还难免飘了些浮枝残叶。
外面流言漫天,盛爱颐心底着急,京寒川朋友本就不多,若是傅沉等人与他不来往,怕是连够上说话的朋友都没有。
她到后院的时候,却瞧见自己儿子居然还在悠哉的钓鱼,手边放了一盘剥好的石榴籽,也是有闲心,一颗颗捏着往嘴里送。
别提多悠哉了。
“你还有心思钓鱼?”盛爱颐走过去,扯过他的鱼竿,惊得水中的小鱼四下逃窜。
“不然干嘛?”京寒川笑道。
“你和傅沉、林白他们到底怎么回事?”
“您已经问过我几次了,没事。”京寒川回答得随心。
“你少来唬我,我之前打电话去傅家,本想去看看宋风晚,傅沉却推说有事,没办法见面,那小子可从来没拒绝过我?”
盛爱颐也不是傻子,“你们从小一起玩,他们几个也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什么脾性我还不了解?”
“你们可从没吵过架啊?这次是出什么事了?真的是因为许家?”
京寒川手指拨弄着暗红色的石榴籽,嘴角含笑,“妈,您想多了,我们又不是没吵过架。”
“这次不一样,他们多久没来家里玩了?你不爱出门,傅家那对叔侄不提,段林白最起码隔三差五就回来吧,他上回过来是什么时候,你还记得吗?”
京寒川摩挲着石榴籽,没搭腔。
“你真是……”盛爱颐看他愣是不说话,又急又气,“不管你了,你自己的事,你认真处理好,别把自己生活搞得一塌糊涂就行。”
“嗯。”
“许老身体还是老样子,许家还搞斋宴?”盛爱颐靠在椅子上,“倒是真有闲心。”
“我看啊,许老一旦出事,许家乱了,到时候我们京家也没法抽身。”
“这个许正风也真是……这种时候一直耗在医院里,没有半分举措,难不成真的打算看着许如海颠了许家?”
京寒川嚼着石榴籽,对此事没发表任何评论。
“刚才许家来人,送了斋宴请帖,我问了一下,到时候傅沉、林白他们都会过去,你们要是真有什么矛盾,就趁着这时候说开了。”
“难不成正打算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