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宁不笨,自然看的出,假皇甫澈会落马,绝不是意外那么简单。
而当时,就只有慕北在他身边。
马场的那几个工作人员,是绝对不敢暗害他们的总统大人的。
那么,剩下的最大嫌疑人就是慕北。
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时间,她也理不出个究竟。
但事情总有个因果,很大可能是他跟假皇甫澈有仇!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
如此一想,童安宁就觉得很多事都有疑点。
当晚,马房被烧,护卫被杀,他马上顶替进来,又用极高的身手,获得假皇甫澈的青睐。
甚至,在这个戒备森严的总统府,那人手脚还能做的如此干净,着实不简单。
连假皇甫澈都没辙的人,可想而知,是有多厉害。
今天,假皇甫澈还落了马,凭他的骑马技术,又怎会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很明显是有人陷害。
来第一马场的都是权贵,绝不可能放一匹有问题的马,又不是自找死路!
综合起来,童安宁就越发的怀疑这个慕北。
他来的太凑巧,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一桩接一桩,让人匪夷所思,让她不得不怀疑这个男人。
面对她的质问,慕北只是轻轻地一挑唇,“是我做的如何,不是我做的又如何?”
“安宁小姐,是想替阁下报仇?”说到这里,他幽深的眸底划过危险的光芒。
童安宁没料到他会如此沉着,就在她这一秒慌神的片刻,她手中的尖刀落在了床沿。
她手腕北扣住,一支药膏跟着掉出来。
“如果你是来为他报仇的,那么又为什么带着药?”
她抿唇,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