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时间,就在热聊中度过。
回到名士苑,权倾城还没有回家。
应采蝶把买来的菜提到厨房,放在琉璃台上。
她全身都酸痛的很,一想到他的冷酷,某女就恨不能煮一顿辣食,毒死他。
但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
因为给他吃辣的后果,就是自己承担后果。
这个可恶的家伙,肯定不会放过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折磨她的。
为免麻烦,她还是别找茬了。
……
这一晚,权倾城跟往常一样,两人吃了饭,他在忙他的,而她收拾完餐具,打扫了下房子。
然后,洗了个热水澡,觉得有些疲惫,就早早去睡了。
没多久,她就睡着了,可是却还有意识,迷迷糊糊地。
她做梦了!
半夜的时候,她觉得全身湿-漉-漉的,又很痛。
很难受,很难受……
突地,有一股冰凉好像罩住了她的手,跟她身上的体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一突然的异样,教应采蝶本能地反抗,退缩,但那股力道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抓的更紧。
不管她怎么使力,就是挣脱不开。
渐渐地,她也就放弃了。
那微冷,带点摩-挲的感觉,竟意外地安抚了她不安的心。
从她有懂事开始,应采蝶的睡眠质量一直不好,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够叫她清醒。
最近,她做梦的频率似乎高了。
却不知道自己在梦什么,这种感觉,令她置若漩涡,想要拨清,又如谜团,怎么都看不到底。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的清晨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