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拓跋明明站在那儿,她觉得非常的晃眼,很不舒服。
相比她们几个的愤懑,拓跋明明的神情淡定多了,就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得有多厚的脸皮,才能如此自若。
可怕!
宿舍里,司徒衍翊将小小只,放到沙发上,自己则坐在她旁边。
他轻柔地帮她揉着,动作温柔细心极了。
“还很疼?”
近距离下,他湿湿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脆嫩的肌肤上。
顾优雅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其实是有些疼的,并不完全是做戏。
戏可以作假,手腕上的红痕是骗不了人的。
她点了点头,任由他按摩着。
有几下,他按重了,她克制不住地申吟出声。
司徒衍翊力道加重,不是故意折磨她,是他在帮她检查。
他担心她伤的是骨骼。
有时候,他在气头上,力道难免重了些,伤到她也不是不可能。
司徒衍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下,确定没有很大的问题,这才起身去拿医药箱。
“乖乖坐着!”
他清越的磁性嗓音,透着一股特别的魔力。
顾优雅被魔怔住,自然而然地恨乖巧,仿佛听话的宝宝。
司徒衍翊看着,心里是又气又怜。
有时候,她淘气地让他想狠狠教训;有时候,她又是这般的可爱,让他只想好好疼惜。
真是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