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你到底要做什么?”皇甫澈趁她做记录的时候,从身后环住她纤瘦的腰身。
怎么还是那么瘦?他在心里惦了惦,看来,明天他得好好训一训那些女仆!
他突然抱住她,让她身子下意识一怔。
这几天下来,她对他的防备卸了不少,可还是有一点排斥。
冰冻的心,非一日之寒。
“我想给你织毛衣!”
此话一出,她明显感觉到,他圈着她的力道重了些,气息也跟着重了些。
他起伏的胸膛,微微发烫。
童安宁也意识到这句话太过暧昧,暗自羞赧地咬了咬自己的唇,“你别误会,我不是特地给你织的,我是想,反正都给孩子织了,就顺便”
尚未说完,她没有斤两的身子被他掰转过来,紧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附身,攫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
童安宁彻底僵住,整个脑海,一片乱轰轰。
唇上的热度,是如此的热烈,浓浊。
像是察觉到她的颤抖,他并没有吻很久,他不着急,他会等她完全接受她。
他吻她,是因为他克制不住心里的激荡和泛起的涟漪。
“宁儿,谢谢你!”多少年了,他冰冷的心从未有过温暖的感觉。
这是第一次,第一次,他发觉他的心竟有点发颤。
她不是第一个给他织毛衣的人,却是最震撼的那一个。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居然会觉得他在害怕,揽在她后腰处的手,隐隐地发抖。
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皇甫澈吗?
她认识的皇甫澈,是一个没有心,没有血,没有温度的人,根本就不会有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