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嘴里,就变成过河拆桥了?
搞得好像,她有事求他就好声好气,没事求他就恶言相向了。
不过,回想起自己叫他的一声“倾城”,芙颊不禁染上一抹不易察觉的霞红。
她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叫出他的名字?
不带姓,只叫他名字。
素白的小手,撑在他滚烫,浑然有力的胸膛上。
平静的心跳,慢慢脱离了正常的轨道。
蝶翅的羽睫,不住地颤了颤,呼吸,浅浅的不紊。
她以为权倾城没有感受到她的异样,其实已尽数被他纳入眼底。
矜薄的唇,几不可见地一勾。
搁置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加紧,步伐稳健地向前迈去。
应采蝶没有再抗议,他这个人一向霸道惯了,根本不容他人拒绝。
忽地,她想到什么,揪着他的衣领,气息轻吐,“鞋子……”
权倾城一怔,听到她这么说,视线自然地转移到她光躶的双脚上。
那白皙的肌肤,肿块,被地面擦破的皮肉,都如此鲜明,映入他眼帘,是特别的显眼。
漆黑的眸子一黯,视线又转向不远处,散落在地上的高跟鞋。
程亮的皮鞋一动,刚要走过去,餐厅经理眼睫目明地遂先拿起,恭敬地拿到他面前。
“权少……”
刚刚那一幕,他都有在看,只是远远地躲着,没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