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依旧是软硬不吃。

今日突然这样，倒是让沈自仁有些讶异。

沈慕慕知道，沈自仁定然不会轻易相信自己今日的改变。

眨了眨眼睛，落下来了两行眼泪。

“自从及笄之后，身边的教养嬷嬷便一直在我耳边告诉我，我也是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了，日后自己也要做母亲，以往还未及笄，总觉得自己是个小孩子，所以即便是又小脾气，也愿意发出来。”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点鼻音，似乎是真的有些难过：

“总是不能明白为人父母的苦心，如今自己也马上就要嫁人生子了，突然就明白了了过来，爹爹这么多年，过得太辛苦了。”

沈自仁没想到，沈慕慕突然跟自己这样说话，他可是记得，沈慕慕自从苏茵死了之后，就一直记恨着自己。

如今突然谅解自己，他也是被震惊了一下。

“你……”

沈自仁抬头看向沈慕慕，见沈慕慕两只眼睛哭的红红的。

“我其实很早就想来跟爹爹说这些话，只是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辛氏一直插在我们中间，我同爹爹明明是血浓于水，为何还不如一个外人亲。”

其实这么多年，沈自仁对这个孩子，也是有愧疚的，只是，他心中更爱的人是辛玉儿。

所以，在心爱的人面前，沈慕慕的委屈，也就可以忽略不见了。

“好孩子，爹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