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皇帝少年天子,心机似海,手腕强硬,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赵灿“嗖——”的一下抽出了长剑,雪亮的长剑泛着凛冽致命的寒光,“唰”的一下便架在了东阳侯的脖子上。
东阳侯想不到皇帝说杀就杀,整个人瞬间僵成了一坨风干万年的翔!
冰凉的长剑贴着脖子,他惊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旁的沈光宗看大势已去,父亲挣扎下去不过是丢了性命。
当下屈膝跪地,急急道,“皇上息怒,东阳侯府绝不敢有半点异心,驻守东阳城军队兵符在此,请皇上过目。”
沈光宗恭敬跪地,拱手把兵符呈了出来。
父亲来郁山之前,将兵符交给了他保管,千叮万嘱让他待在军营的,他中计了,闯入了皇帝密密编织的网。
此一出,皇帝可算是算无遗留,他们没有半分的反抗能力。
林公公立马将兵符接了过来,交给皇帝过目。
宫非寒看了一眼,确定无误之后,连同另半边兵符和诏书一同交给了赵灿,让赵灿速去军营清点兵马,发往郁山。
赵灿领命去了。
一众大臣总算暂时安然无恙。
可是,还是得困在郁山行宫,不能离开半步。
所有兵马集合在郁山,与东耀国隔江相望,做好万全的准备,却也不能说发兵就发兵。
宫非寒着急得无数次想要砍掉东阳侯的脑袋,最后还是强忍着怒意,在焦急的等消息。
他们死不足惜,此刻最重要是小丫头的安危!
心头仿若万蚁啃噬,一点点啃噬掉了他的五脏六腑,整个人揪痛得成了一具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