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有衣服、伤药。
随着视线移动,两只手熟练快速地处理了伤口,又套好衣服,然后发动车子离开,一路返回秦远志的道场。
我揉了揉眼睛,结束借眼窥视,继续在黑暗中潜伏。
将近后半夜两点,修家寿独自回来了。
他的心情非常好,进屋之后,也不急着休息,而是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哼着轻快的小调坐到沙发上,品了两口红酒,举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面前空气晃了晃,拿腔拿调地道:“仙爷,老仙爷,修老仙爷”
突然间就不可遏制地哈哈狂笑起来。
我悄悄潜出去,从后面接近,一手按在他的后脖子上,一手扬在头上一把药粉。
拍花药。
真正的术士都有护身法,使用外道术有可能失效,但药粉不会。
除非他能及时屏住呼吸。
术士不是神仙,只是有些特殊法门的普通人,中药一样倒,挨枪一样死。
当年以妙姐的能耐,一时大意,也着了这一招的道。
修家寿呆愣愣地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站到他对面,轻声问:“徐五爷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修家寿呆呆回答:“五爷不住这。”
“你和徐五爷刚才都在观仁堂外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