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气什么,自己女儿跟着男人去外面这么晚才回来,问不敢问一句,还冲着我发火。”柳姨娘回到自己院子之中,想起郑氏那张面容。气得放下把桌子上的东西打翻,一番折腾弄醒了躺在早就已经睡熟的秦连。
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起来查看发生了什么,看到一地的碎片,“姨娘,你这大半夜又是什么疯?”
累了一天,好不容易睡着了就被吵醒。
“睡睡睡,一天就知道睡,也不关心关心前院!”柳姨娘恨铁不成钢,一屁股坐在床榻之上。
秦连现在一门心思想要勾搭一个上流社会的公子哥,对府里面的事情向来不关心,她姨娘又不是不知道。
此时她瞌睡也跑了一半,“担心有什么用,有一大群人担心,姨娘你还是好好担心担心自己。”
没人能够靠得住,除了自己。
这话和柳姨娘说了无数遍,就是不听,围着前院,天天生闷气,有本事直接闹到前院。
“你知道秦婉悦那小贱人,跟一个男人出去,一直到现在才回来了,而且娘看她那个样子,就像是中了药似的,就是不知道清白还在不在,我看那郑氏,也是心虚才将我们赶走。”
此话一出,秦连的瞌睡一下子就没了,惊讶道:“姨娘,你确定没有看错?”
柳姨娘想了想,“十之七八,我看那表情像是刚被解了毒,只不过没有什么证据。”
这种花花绿绿的红尘事情,柳姨娘见得多了,看的也清楚。
秦连皱着眉头,“如果真是中了药,那还真是不得了的事情。”
一想起秦婉悦那个趾高气昂的样,没了清白,秦连就一阵幸灾乐祸。
“不过没有证据。”这就是最遗憾的事情了。
两个人说了一番,就算这件事情不是真的,过过嘴瘾柳姨娘心里也舒服了,将秦连赶出去睡觉了。
秦婉悦整整睡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嘟囔着要水喝。
“小姐,你醒了吗?奴婢给你倒水喝。”冬枝捧着一碗水蹲在床边,见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冬枝又叫了几声,她才有点反应。
秦婉悦迷迷糊糊的,一睁开眼,引入眼帘的就是冬枝那无限放大的脸,就在自己面前,吓得一激灵,两个人头磕在一块儿。
“啊,好痛!”
秦婉悦捂着头,不满的看着冬枝,“你干什么?一大早的!”
冬枝额头是石头做的吗?这么硬?砸得她好痛。
冬枝也委屈,自己额头倒是不疼,率先给秦婉悦额头呼气,“我这不是关心小姐吗?你中了药,睡了一晚上,一直嘟囔着要水喝,我叫你也不应。”
哎?昨天?她中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