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刚过了多长时间啊,似乎还能够感觉到自己有些隐隐的微痛,难道说这家伙这么快就又……
k!真是一匹种马来得。
北冥墨巨大的身躯,就像是一团黑影一样的笼罩着,还未完全熄灭的火焰又再次的被燃烧起来了。
这辈子,他是要吃定她了。
“看来我也要很好心的将你刚才提醒我的话,转告回你。不要太过于得意忘形了。”说完,他缓缓的俯下身,双唇封住了她……
真是失败,真是太失败了……
居然又被反将一军了。
她虽然有些小小的懊恼,可是似乎她又是开始喜欢和他相处,或者说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这并非是一种近似于受虐狂的心态。
人与人之间相处,或许会让很多人感到度日如年,劳心劳力。那只能说他们遇到的是一个错误的人罢了。
如果是遇到了正确的人,那就是另一种感受了。
人与人斗其乐无穷。
它体现在了各种的方面,情感的身体的交流不会让他们疏远对方,只会让彼此更加的接近。
几年后……
一片碧绿草坪边缘的一张木质的长椅上,相互依偎坐着一男一女。
在他们身后的椅背上,用红色的棉线系着三只红色的气球。
两只个头稍微大一点的,还有一个稍微小一点的。
它们随着刮过的风,朝着一个方向,就好像要用力挣脱系在自己身上的那份束缚。
男人和女人一脸的幸福,含着笑容沐浴在午后和暖的阳光下。
“哥哥,你过来啊……看我发现了什么,一只好大好大的独角仙。”头上扎俩小辫,穿着一身粉色连衣裙的小女孩,正站在草坪中间的一个小树的底下,她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指着树干上趴着的一个黑色甲壳虫。
在她不远处正在放风筝的小男孩一听,回头看了一眼:“你把它抓下来啊。我那里已经有一只了,正好可以让它们配对了。”
小女孩一听,脸上推满了愁色。她对这个‘小家伙’虽然好奇,但是又充满了恐惧:“哥哥过来抓啊,我不敢……”
眼看着,刚才还爬着一动不动的甲虫,开始一点点的向上爬了。
“哥哥快点啊,它要逃跑了。”
“喂,北冥斯程你就不能帮久久抓一下啊。”放风筝的小男孩踢起了脚下的一个小石子,很准确的打在了离他不远的另一个正在趴着看书的小男孩身上。
在他的身边,还懒洋洋的爬着一只狗,正眯缝着眼睛舒舒服服的睡觉。
程程扭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起来的意思:“久久是在给你找东西,理应你去帮她,我还要看书呢。”
放风筝的洋洋白了他一眼,撇了撇嘴:“看书有什么好得瑟的。我去就去。”
说着对着那只在程程身旁睡觉的狗打了一声口哨。
贝拉本来耷拉的耳朵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立刻竖了起来,然后很迅速的站起身。
“个球过来。”
贝拉在原地张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然后伸了一个懒腰,抖了抖身上的毛之后,很轻巧的向洋洋跑了过去。
洋洋把风筝线绑在了它的项圈上:“我去抓独角仙了,你在这里好好给我放风筝,要是在我回来之前风筝掉下来了,就那你试问。”
“唔……”贝拉无辜的抬头看着洋洋。
风筝安顿好了,洋洋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向久久:“连一只甲虫都不敢抓,我看以后就别跟我出来玩好了,真是个胆小鬼。”
“我可素帮你的独角仙找伴诶。”久久一听,看着他小脸一板,摆出了一副生气的样子。
洋洋来到树下,抬头一看。那只独角仙已经快爬上第二个树杈了。
他已经抬手抓不到它了。
独角仙可是很难碰到的,怎么可以就这样的放跑它呢。
洋洋把胳膊上的一副向上捋了捋,在手心上吐了两口口水。
在一边的久久一看,一脸的嫌弃:“哥哥真是脏死了。”
洋洋可不在乎,身子向上一挑,两只手紧紧的抱住了树杆,并在腿的配合下,就像是一只身手灵巧的猴子一样爬上了树。
很快的就听到树上的洋洋说:“嘿嘿,你还想飞,你以为你是孙猴啊,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在树上的孩子,北冥墨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你这是到底生了一个什么东西?整天没有一个停的时候,蹿房越脊的。刑火家的孩子都要被他给带坏了。这两天洛乔那丫头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比起他的不淡定,倒是顾欢显的比较坦然。
她淡淡的笑了笑,一脸不在乎的看了他一眼:“你说我生了个什么东西,还不都是你的种。再说了,就算没有洋洋,洛乔难道就对你眼神对过了?老北冥同志,你的不要感觉太好啊。”
“难道我就这么讨她厌吗?其实我也没把她怎么样啊,也没有把她孩子扔井里去啊。”北冥墨真是感到自己好无辜,其实对她已经是很友善了,至少是对别人没这么好脾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