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持久的战局,终于在北冥墨将所有愤怒的热液全都喷洒进她体内而告终……
何谓真正惨绝人寰的猥亵?
顾欢这次算是见识到了。
一战下来,她已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瘫在沙发上,半分都动不了。
火热的眸狠狠瞪着还压在她身上不肯下来的男子,“……”连吼都没力气吼出来。
北冥墨这才从她身上,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有条不紊地将裤子穿好,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衣领袖口,领带重新系回,举止优雅高傲得贵族那般,仿佛刚刚那个对顾欢疯狂性侵的男子不是他那般!
顾欢抽了抽唇,衣冠禽兽!
颤抖着手,她狼狈地将那些被他扒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身上,从昨晚就开始刺痛的下身,此刻疼得愈发厉害,这厮的巨物还真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住的!
人渣!
北冥墨走回办公桌,将记事簿顺手抄起,然后径直走到保险柜旁,开锁,沉着脸扔了进去。上锁。
“喂……那是我的东西……”她非常不满他占为己有的鸭霸行为!
北冥墨转过眸,淡淡地挑了一眼,“没收!”然后,以极为阴冷的语气警告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写这些东西,你就死定了!”
她缩了缩脖子,背脊泛起一阵凉意。
没敢吭声,只是以倩女幽魂那般怨怼的眼神瞥了他一眼。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冗长的渗人的诡异的沉默。
顾欢看着他重回办公桌工作的样子,不禁噘了噘嘴儿,“……你不是说,下午给我答复么?”
他冷然挑眉,深戾的眸子扫过,她那因为欢爱过后而粉扑扑的脸颊,可爱得像是一颗刚刚成熟的苹果,让人有一口咬下去的冲动。
蓦地,下腹又开始肿胀起来!
他低咒一声!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非常有节制,然而自从昨晚碰过这个女人之后,他该死的对她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甚至只消她一个眼神,一个无意识的申吟,就能迅速勾起他体内的渴求,恨不得一次次地掰开她的小腿儿,往死里冲撞冲撞冲撞……
北冥墨暗暗深吸口气。
伸出长指,揉了揉谷欠望上脑的额头。
顾欢屏息等待了半天,生怕他会说出否定的答案。
毕竟再过两个小时,就要天黑了。
“我可以让顾氏破例入围。”
最终,他还是松了口。她松了一口长气。
幸好!幸好!
起码她昨晚的努力得到了些许回报,起码她这低溅的身子,还能让北冥墨这厮改变决定。
一抹苦涩划过心底,她不知道究竟该开心还是难过。
“谢谢……”她艰难地道出这两个字,然后收拾好自己,忍着下身的疼痛,准备离开……
“该死,你要去哪里?”他冷沉的嗓音叫住了她!
她站在门边,愣了下,回头,“你父亲不是辞退我了么?我也不再是你的秘书了,没理由再呆在这里。”
不知为何,她曾经渴望的自由,在这一刻竟然会变成一丝丝不舍。
心弦拨乱,她冷不丁打了个寒颤,该不会是不舍这混蛋没品的男人吧?
瞬即,她用力甩了甩头,疯了吗,顾欢!
北冥墨眉心拧得死紧,阴沉沉的俊脸上似是透着一丝浓郁的不悦,“顾欢,你忘了吗?七天赌约,你输了!”
她身子一震,苦笑一声,“我也履行了愿赌服输这四个字,不是么?”
像是妓女般,供他玩弄了整整一夜,刚刚在沙发上又被他蹂躏一番,还不够么?
他冷声嗤笑,旋即站起身来,踱步到她面前,俯眸凝着她,“你以为,输了赌约是这么简单的事?”
“那还要怎样?”她一怔,回瞪他一眼。
“从你输掉赌约那一刻开始,你可以不做我的秘书,但必须做我的专属玩具!”他冷冷的强调里,不容一丝反驳。
“专属玩具?”顾欢震惊了!
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嗯哼。”他冷哼一声,唇角勾起一抹邪恶,“并且是24小时随叫随到的那种。”
“24小时随叫随到?!”背脊凉飕飕的,顾欢记得当初北冥老爷叫她做北冥墨的贴身秘书时,也曾说过24小时随传随到的话语。
果真是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的父子啊!
她咬紧牙关,怒火一层一层覆盖肌肤。
这头老爷子刚解除她贴身秘书的职务,那头他儿子又让她做随叫随到的专属玩具!
尼玛!
还当她是不是人,是不是人啊?
她瞬间就出离了愤怒!“北冥墨,你别欺人太甚!”
他冷眸凝了凝,嘴角噙笑,“若我没记错,当初是你执念不肯听完赌输的后果,怪不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