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便在山庄稍作歇息吧!你的身体太过羸弱,身体乃是行走天下最大的本钱,若没有一个好身体,是干不成什么大事的,等明日,肖某帮你好好调理调理身体,虽不能让你变成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者,却也能让你比普通人强健几分,洪管家,带这位小兄弟与这位前辈去客房休息吧!”
洪管家就是丐帮姑苏分舵,那位自愿到逍遥山庄做管家的六袋弟子,听了肖鹏的话,立刻上前伸手一引,道:“两位请跟我来。”
肖鹏说完那番话的时候,老者与少年齐齐眼前一亮,那老者十分清楚,少爷的身子靠药石调理是根本没用的,因为他是先天性不足,加上经脉天生纤细狭窄,便是想用修炼武功的方法达到强身健体的目的都做不到。
但这位中神通可不一样,他乃是修真之士,手段不是常人能测度的,当下欣然跟着洪管家往客房而去。
接下来肖鹏便继续应付众宾客,这一顿酒直喝到月上中天方才罢休,喝醉的叫花子们也不讲究,就地一趟便是,反正能来参加肖鹏婚礼的都是些高辈弟子,武功皆是不弱,也不虞生病着凉什么的,何况这是在中神通家里,别说些许风寒了,便是大病将亡也不怕。
肖鹏喝到现在,也已有些微醺,毕竟来敬酒的宾客那么多,虽说自己的九阳神功比在笑傲那次要强出太多,但也架不住这样毫不停歇的狂灌。
肖鹏回到洞房,见阿朱仍规规矩矩的坐在喜床上,便似从未动过,眼中不由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但转头看到房中桌上的点心,已经少了一大半后,这才释然,就说嘛!以阿朱的性格,会老老实实在那枯坐一晚才怪。
“呵呵,夫人,让你等了那么久,实在对不住。”肖鹏轻笑着拿起放在桌上的秤杆,将阿朱头上的喜帕挑下,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忽然“呵呵”笑了出来。
“你……你笑什么?”阿朱被他的目光看得有几分不好意思,微微垂下了头,心如小鹿乱撞,羞涩不已,他们相处的这几个月,虽也偶有些亲密举动,却也仅限于此,但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恐怕没有哪个黄花大闺女能淡然自若吧!
听了阿朱的话,肖鹏伸手在阿朱嘴角抹了抹,将一些点心的残渣抹掉,笑道:“你偷吃都不知道擦嘴的吗?呵呵,饿坏了吧!”
说完牵起阿朱的小手,走到桌旁,倒了两杯酒,将一杯递给阿朱,阿朱了然,这些之前母亲阮星竹已经跟她讲过,洞房之中要喝合卺酒,也就是俗称的交杯酒,于是接过酒杯,将持杯的手臂与肖鹏相交,两人的手臂勾在一起同时喝下了杯中酒。
喝完交杯酒,阿朱对肖鹏温柔一笑,捻起肖鹏一缕头发,再将自己的一缕青丝与之绑在一起,打了个结,随后拿起桌上的剪刀将那个以发丝打成的结剪下,这表示两人正式成为了结发夫妻。
阿朱珍而重之的将那个发结放入桌上的一个檀木盒子中,盖上盒盖,还用一只精致小巧的铜锁锁上。
肖鹏嘴角含笑的看着阿朱做完这一切,这才一弯腰,以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将阿朱抄了起来。
“啊……”
阿朱一声惊呼,随即便明白过来,俏脸通红,呼吸急促的将自己的头埋在肖鹏胸膛,而肖鹏此时却微笑着对窗户那边戏谑道:“外面听墙角的家伙们,肖某要布下隔音法阵了,大伙没事回去休息吧!就不用白费功夫了。”
“哄……”窗外传来一阵哄笑。
“去休去休,都跟你们说了,肖大侠的墙角岂是尔等能听到的,偏偏不相信。”
“嘿……吴长风你个老不修,明明是你带的头,现在说得好像跟你没关系似的。”
“奚山河你个蠢货,不是说好不能叫出名字的吗?”
阿朱愕然看着窗户的方向,肖鹏则是满脑袋黑线,原因是后面传来的这两句话,只听一个陌生的粗犷声音道:“好啦好啦!都回去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伙就别打搅肖大侠洞房花烛了。”
“咦?帮主,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乔峰气急败坏的恢复了正常的声音,“吴长老,你……你……唉……”
“我怎么啦?关心一下帮主也有错?不过帮主的轻功最近大有长进啊!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