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嫚赶紧闭上眼睛,
耳边响起喻湛的轻笑,“是不是觉得我很帅?都看呆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你洗头的手法很娴熟,”刘嫚坚决不承认,可是她嘴硬说谎的常见反应都出现了,比如红耳朵,比如头不自然的朝下低。
喻湛也不拆穿她的谎言,他用干毛巾擦了擦她的眼睑,他可没说谎,如果刘嫚闭眼再慢半秒,洗发水就进她眼睛了。
他不敢多用力,刘嫚的后脑勺还是钝痛的,他尽量不碰她的头皮,只洗头发,把头发每个部分都沾上泡泡,不漏一处。
“我第一次给别人洗头,还是这么长的头发,比我想象的容易,就当做给一只长毛大型犬洗澡。”边做事,他边说,
“老师的店里还提供宠物美容服务,忙起来的时候,我也会客串宠物美容师的工作,给猫狗兔子剪毛洗澡,我说真的,长毛狗的毛比你的头发更难洗、更难打理,它们还总喜欢动来动去的,遇到性格不好的,咬我一口,抓我一爪也是很常见的情况,所以我的手法娴熟也是正常的,再说你比小动物乖巧得多,我能控制住,狗不听话,可能一不留神窜出去,水漫金山。”
刘嫚闭着眼睛,扑哧笑起来,喻湛只是在陈述他的经验,她不介意他把自己比喻成狗,他们都是喜爱宠物的人,猫和狗同样是他们的家人。
“对了,你突然来美国,paul、日光它们怎么办?”
“白颖会帮我照看的。”
“那不是给她添麻烦了吗,她工作那么忙”
临时铲屎官本来是宋君哲的工作,昨天喻湛给所有未接电话一个一个回拨过去,轮到宋君哲,他说他要来美国,喻湛劝他不要来,刘嫚的伤情不重,而且当时何路深也已经保释出来,在他的公寓里呼呼大睡。
宋君哲却说,“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有种不祥的预感,不是你女友,是何路深。”
“你是不是又去捣鼓那些算命佛牌之类的东西了?”别看宋君哲和他们同龄,他却是一个很迷信的人,从他之前很多言语行为也能看出来,他去寺庙求神拜佛是家常便饭。最近大楼封顶,他要当场杀活鸡,把鸡血撒在楼门口,触目惊心。
喻湛作为兽医,对他这种行为嗤之以鼻,也很无语。没办法,他知道自己无法改变他的观念,他们的生长环境不同,宋君哲的妈妈就很迷信,当年她和宋君哲的父亲离婚时,曾说过,这场婚姻错在她,明知他们生辰八字不合,她父母也强烈反对,还不信邪,义无反顾的要嫁给他,从南到北,背井离乡,结果落到这个下场,是她自找的。
当时宋君哲、喻湛和何路深都在场,宋君哲的妈妈是在告诫他们三个孩子,神不祝福,父母不祝福的婚姻,千万不要尝试。即使这番话让喻湛至今印象深刻,但他并不认为她说的有道理。
“你生辰八字是什么?”喻湛冷不丁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