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诺白正头疼地揉着两边额头,欧洛歆慢腾腾地踏着夹指拖鞋走出来,困意迷蒙的眸子四处看了一下,然后朝着夏诺白的方向走去,声音沙哑着,“小白,困了……”
“过来,先把这个喝了”他牵住她的手,让她坐下来。
她乖巧地捧着碗,咕噜没几下就喝完,然后歪在他的肩膀上,“困……”
“不行,等一下再睡。”他扶着她坐好了,然后去找吹风机。
回来的之后,见她趴在桌子上已经半睡半醒。
无奈地就着这个姿势为她吹干头发,欧洛歆被吹风机的声音吵得烦躁,一掌挥过去差点砸到风扇。
夏诺白心有余悸地把电吹风拿远了些,对于她的不配合颇为无奈,把地上的领带扔到她面前,“你是要乖乖不动,还是……”
欧洛歆立即吓得把手背到后面。
一番折腾总算是把她搞定,头发吹好了,她也已经彻底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夏诺白将她抱进了房间,刚要离开却发现她的小手紧紧握着他一根手指不肯松,无奈只好拖了张椅子在她床边坐下。
第二天早上醒来,欧洛歆感觉脑袋里跟灌了铅一样,眼皮子更是有千斤重。
先是习惯性地神情呆滞,迷茫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接着回想起昨天跟方非驰分手的一幕,心口一阵揪痛。
第一次去了绯色借酒消愁,醉得不省人事。后来呢?
后来发生什么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这是她的房间,那自己是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