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后乔燕下了楼，刚一进餐厅撞见了欧阳木，看样子他正好吃完了早饭要出去。

“你还没走啊？”欧阳木疑惑道，“我还以为你早就吃完了早饭去学校了呢。”

乔燕在餐厅坐下，没有说话。

欧阳木又折了回来，坐在她的身旁：“你怎么现在才起床？”

乔燕嫌他烦，瞥了他一眼，欧阳木瞬间胆怯。

“我就是问问，你凶什么。”

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又说道：“刚刚我逛学校的论坛，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乔燕不感兴趣。

“有人竟然在传沈斯年移恋你曾经的妹妹。”

乔燕吃饭的动作一顿，欧阳木赶紧拿出手机递给她。

照片上，沈斯年上了一辆车，而有人挖出来这辆车经常接送虞馨婷去商场。

乔燕盯着照片眯了眯眼。

昨天沈斯年上的确实是这辆车。

经常接送虞馨婷去商场？

想到周老爷子对虞馨婷的照顾，乔燕眸色沉了沉。

周泯如果仅仅是虞馨婷的金主不至于亲密到跟她用同一辆车。

虞馨婷现在住在周家老宅？

想到上次在商场见到她时的状态，她穿着华丽，丝毫不见落魄，说明她现在的生活很好，周泯当初如果只是想利用虞馨婷来恶心自己，倒也不至于在她失去利用价值的时候还供着她，所以虞馨婷和周泯不是金主和卖方的关系。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

乔燕想着事情把手机还给欧阳木，却没有拿好，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啪”一声响，手机碎裂开来。

“啊，我的新手机！”

欧阳木当即着急了起来：“你知道这得多要棒棒糖才能换一个手机吗？”

乔燕想着其他事根本没有把他的话听不进去，只是淡淡说道：“找管家重新给你买一支就是了。”

语气是平时的冷淡，听在欧阳木耳朵里确实另外一个意思。

“我有的是钱，一只破手机我还是能买得起的，但是你把我的手机摔碎了为什么一句道歉都没有？”

乔燕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是故意的。”

“我要的是道歉！”

乔燕眉心微蹙，刚想说对不起，不想对方被她这幅不耐烦的表情气道了：“你总是这样，一幅高高在上别人都得捧着你的样子，你以为这个世界是你一个人的吗，你虽然很厉害，但是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跟你做朋友不是让你来羞辱我的。”

“我什么时候羞辱了你了？”

“你刚刚就有。”

“刚刚对不起，不是故意的。”

说着转身离开了，欧阳木却更觉得气闷，为什么她的对不起这么轻易就说出了口，就像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好似根本没有把他往心里去。

“喂，你等等，我在跟你说话。”

没想到乔燕果然停了下来，突然扭过头来看向他，不是清冷的视线，不是厌烦的嫌弃，而是怔忪，似乎在认真想什么事。

见她这幅表情欧阳木不由愣住了。

“怎么了？”

乔燕眨眨眼：“你刚刚说什么？”

……你虽然很厉害，但是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

脑海中突然闪过虞馨婷的身影，乔燕猛然回神。

在商场遇到的时候虞馨婷说过相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