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煦吻住他的嘴唇,接了记浓烈的吻,沉声道:“我想。”
谢大明星在剧组里如何受的欢迎,尽数在床上被傅大导演报答了回去。
纵欲过度的后果是,谢时冶第二天本来就要离开剧组,差点没起来床,幸好傅煦在他睡觉的时候,已经让阳阳将所有东西都收拾好,谢时冶只需要穿上衣服,再扶着折腾过度的老腰上飞机就行。
偏偏这么简单的事情,谢时冶都做得迷糊。他是真的累,也是真的不清醒,扣子系错格,裤链没拉紧,手里抓着袜子,身子挨着床头,眼睛又闭上了。
傅导演穿着齐整,甚至已经做好早餐,回到卧房看见恋人模样,忍不住想笑。
等谢时冶从睡梦中惊醒,睁眼一看,面前一个漂亮的发旋,傅煦的头顶,后知后觉,他才发现傅煦蹲在他身前,正在帮他系鞋带。
睫毛浓密地掩着眼睫,再抬眼时,就跟落了个星星到他怀里,让他心尖乱颤,喜欢得不行。
都恋爱了好几年了,依然热情不减,仿如初恋。
谢时冶乖乖的也不动,看傅煦替他穿好衣服,整理领子,最后拉他去洗漱。洗漱完了以后,谢时冶脑袋挨着傅煦的肩膀,低声说自己不想走,能不能加戏,再拍久一点。
要是放在别的剧组,不管是导演又或者制片,大概都求之不得,偏偏到傅导演这里就惨遭滑铁卢,一句不行不可以,直接将谢时冶送到了阳阳手里,铁血无情地看着谢时冶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回到车上,谢时冶抱着手机,连发数条微信,漫无边际地聊天,抱怨傅煦迫不及待让他走的行为,看来是一点都不想他。
不过分开半小时,谢时冶假抱怨真思念,每次分别都很磨人。等了几分钟,傅煦没回,他困得受不住,就将手机往旁边一塞,拉下眼罩,继续补眠。
等抵达机场,一觉醒来,傅煦发来一张照片,一句话。照片里是傅导演的电脑,打开的是剪辑软件,播放的是他的拍摄内容。旁边摆着咖啡与方糖,那句话是:我在看你,来不及想念。
阳阳停车回头,就见谢时冶拿着手机,又是面红耳赤的情态。对上阳阳的双眼,谢时冶咬牙道:“去书店给我买情话教学,我不能输。”
阳阳:“……”
谢时冶翻来覆去地品味着聊天记录,就像尝一块永远不会融化的糖般,甜到心里。
他接下来的行程是拍摄一支广告,广告女主是谢时冶的熟人,虽然也许久没见过了,正是文瑶。
抵达拍摄地点时,谢时冶在化妆间里碰到了文瑶。他与文瑶在《出世》的时候有合作过,私底下也见面过几次,到底是难得见面,联系便渐渐少了。
但有些朋友,哪怕你不联系,不见面,再次见到的时候,也不会太过生疏,文瑶与谢时冶就是这种交情。
主要是文瑶性格和从前一样,虽然不着调,但很可爱。文瑶上来就想要个抱抱,被谢时冶按着脑门,推开一臂远:“别,我可不想传绯闻。”
文瑶双手舞了两下,最后瞪眼道:“你竟然如此无情。亏我还顶着被人骂死的风险要表达我的思念之情。”
她胡言乱语一通,笑得眉眼弯弯,谢时冶都不知道她这个不着调的性格,如今火起来后,是怎么处理那诸多麻烦的。
文瑶踏踏实实演了几部戏,收获不少奖项,钟昌明那部戏算是她的跳板基石,路走得越来越好,如今也是小有名气,家喻户晓,虽然算不上大火,但文瑶这个名字,大家都还是听说过的。
看见文瑶,谢时冶便想到了刘艺年。刘艺年演完《出世》以后就出了国,家里宣称想让他好好读书,暂时退出娱乐圈,圈里倒是有流传过难听风声,说刘艺年拍戏的时候被同组女艺人勾引,刘艺年的经纪人舅舅还在庆功宴上闹过。
庆功宴谢时冶有别的通告,没有去。传闻七分假,三分真。刘艺年的舅舅并没有大闹庆功宴,但确实在桌上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话。
大意是他家艺年年纪小,不辨是非,没见过多少世面,如果有什么不懂事的行为,希望各位前辈不要纵着他,更不要跟他一块胡闹。
他是小孩子,不懂事。
明面上看起来像是自谦,让各位包容刘艺年,实际舅舅一边说一边鄙夷望着文瑶,大家都看出来了。
文瑶当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妥,倒是刘艺年忽然起身,用力拉走了他舅舅。
后来刘艺年便出国了,谢时冶不知道文瑶当时跟刘艺年发展得如何,他随口提起刘艺年的时候,也不见文瑶的神情有什么变化。
就好像她和刘艺年根本就没有过任何关系,也不曾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