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里的灵草是不允许外人随便的碰的,万一碰坏了,你拿什么赔?”
众人七嘴八舌地围着纪千暖讨伐起来,突然一阵哀嚎声突兀地响起。
“天啊!这……这灵草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它们是不是要死了?”
他冲进纪千暖刚才待过的那片药田,看着了无生气的灵草们耷拉着枯黄的叶子,他气的捶胸顿地!
为首的是一个长的还算清秀的男人,他是冰阳子的大弟子,名叫苏宣。
他气愤地指着纪千暖的鼻子责问道:“你这个黄毛丫头,你到底是何人?闯进我们烈火谷是不是想毁了我们的药田?”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位师尊门下的弟子?报上名来!待师父午休醒来后,我们一定会去找你师父讨个公道!”
“我姓纪,是从星耀大陆来的,并未拜师在残阳宗任何一位师尊门下。”纪千暖坦然地答道。
“星耀大陆?从星耀大陆来的人不是都应该在外山门吗?你是怎么混进内山门的?”
那些烈火谷的弟子一听纪千暖是来自星耀大陆的,那原本还有热些切的目光瞬间就变了,变得鄙夷不屑,看她的目光如同看一个废物。
星耀大陆这些年送来的弟子资质都不咋地,只能留在外山门学习一些低等的技法,然后做些杂活,其实外山门的技法和外面的那些技法并没有什么不同,留在那里纯粹是浪费时间。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愿意留下来,他们一般混个两三年镀镀金然后再回去,回去之后就各种耀武扬威,对外称自己是残阳宗亲传弟子,如何如何厉害。
所以他们一听纪千暖是来自星耀大陆,很自然地就把她归类成那类人,说话的语气也更加嫌弃。
纪千暖慵懒地抱胸靠在旁边的一棵大树上,他们嫌弃她,她还嫌弃他们呢!
“我要是说是牧天纵牧老前辈请我进来的,你们信吗?”
话音刚落引来一阵嘲笑声。
“哈哈!你开什么玩笑?牧师尊会请你进残阳宗?”
“谁人不知牧师尊从来不下山,你何德何能能劳动我们牧师尊‘请’你进残阳山?”
“吹牛都吹上天了!我看你年纪不大,撒谎倒是一点都不脸红啊!”
纪千暖白了他们一眼,她才不想和这群连白阳仙芝都不会种的朽木疙瘩吵架。
年纪大了,她的心性倒是稳定了许多,不会因为这几句挑衅的话轻易动怒。
她来烈火谷是来找冰阳子帮忙的,才没功夫理会这群毛头小子!
她刚想走,就被他们给拦住了去路。
“怎么?被我们戳穿了谎言就想走?待我们抓了你去向师父请罪之后,就把你送到刑律堂去!”
又是刑律堂!纪千暖自从踏进残阳宗的地界,就一直在被威胁要诶送去刑律堂。
她抬起冰冷的眸子看着他们:“我何罪之有?要请什么罪?”
苏宣慷慨激昂地斥责道:“你可知这几块药田里的灵草是师父布置给我们的任务。我们辛苦了几个月才种植成功的,师父后天就要验收成果了。谁种的灵草要是验收不过,就会被赶出烈火谷。你就这样毁了五师弟的药田,你到底居心何在?”
那个正在哭哭啼啼的五师弟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赶出烈火谷了,心里更加气愤。
他拿出一把剑指着纪千暖,带着哭腔怒喝道:“乖乖地跟我去师父面前坦白你的罪行!不然的话,我就直接把你砍成肉泥给我药田做肥料!”
纪千暖嘴角扬起一抹讥讽的笑,挑眉看着他:“你是说那块药田是你种的?”
“对,那里种的都是五品灵草白阳仙芝,你这种从小地方来的,没见过吧?”五师弟傲娇地说道。
“嗯,我确实没见过有谁能把品相高洁的白阳仙芝种成那副苟延残喘的样子!兄弟,你是个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