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达贵摇了摇头:“玩这个五百万可不够,而且还得进贵宾室吧?”
如果本钱不够,连开牌的资格都没有。有的时候,拿到一副好牌,反而会输。最重要的,一般这样的牌局都会在贵宾室,普通人都没机会见到。
方婧雅笃定地说:“五百万可以玩一局,他们限额五百万的。郑若拙要与人接头,就在公共房间玩。”
公共房间也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进去的人必须有五百万以上的筹码,而且进去必须玩不能看。
朱达贵想到一个问题:“那就好,如果我去赌,赢了算谁的?”
方婧雅说道:“赢了是国家的。”
朱达贵又问:“输了呢?也是输国家的吧。”
方婧雅说道:“输赢与你无关,你只是配合我来赌。”
朱达贵故意提醒道:“赌博可是犯法的。”
“我这是执行任务!”
黄志益见他们三句话就抬扛,笑了笑,说道:“你们以前就认识,相互之间很熟悉,很快就能形成默契。”
“好吧,我该怎么称呼你呢?老婆?还是夫人?或是太太?总不能叫亲爱的吧?”
“叫我小雅就可以。”
方婧雅明知道朱达贵是逞口舌之快,可也没办法阻止。黄志益得了重感冒,整个人精神萎靡,临时从内地调人来不及了。
朱达贵突然搂着方婧雅的肩膀,微笑着说:“亲爱的的小雅,现在可以下去玩几把么?”
方婧雅突然一个后肘,顶得朱达贵脸色大变:“规矩点。”
“我现在是你老公呢,要是被郑若拙看到破绽,可不要怪我?”
“在下面不要减郑若拙的名字,就以‘三哥’代表吧。这是隐藏式耳麦,这是通讯器,我们三人要保证可以随时沟通。”
“我们现在下去会不会迟了?郑……三哥说不定已经与人见面了呢。”
“他们约好的时间是晚上十一点,还有一个多小时。”
朱达贵陪着方婧雅又进了赌场,这次他是绿叶,方婧雅才是红花。来之前,方婧雅应该受过冲突训练,对赌场的规矩很清楚。她已经换好了五百万的筹码,带着朱达贵在各个赌台转着。
她只有五百万筹码,不能太早进公共房间,否则一把输了,她就得走人。
朱达贵走到一个骰宝赌台前,突然搂住方婧雅,几乎是贴着脸问:“小雅,我能不能玩几把?”
方婧雅嫣然一笑,暗地里却掐了朱达贵一把:“当然可以,我们就是来赌的嘛。”
她可以陪着朱达贵玩,毕竟他们也要消耗时间。但朱达贵突然搂着她,还贴得这么近,她就得“出手”。
朱达贵与方婧雅坐下后,朱达贵拿出一张五万的筹码,押到了大上。他原本还想猜个点数,可下午的经验告诉他,在赌场要悄悄地赢钱,装逼的不要,否则只会被赌场列入黑名单。
“开门红!”
等荷官开宝后,三粒骰子正好是3、4、5,大于或等于11,就算“大”了。
玩了二十几把,朱达贵赢了二十多万。他每次下注,都想选一个点数,但都忍着了。如果他赢得太明显,就算赌场不注意,旁边的方婧雅也会怀疑。
朱达贵之所以坐下来玩,不仅是想赢钱,主要是因为他的感应已经找到了郑若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