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焺办事很快,没过几个小时便查到了一些相关资料,跑回套房,看到曲腿坐在沙发内一杯接着一杯灌酒的男人时,他怔住了。
廖江城脱掉了西装外套,挺括的白衬衫此刻也皱巴巴的,随意的蜷靠在沙发内,单腿仍在茶几上,一旁几个空了的酒瓶东倒西歪。
“二……二少?”卫焺都懵了,他记忆中廖江城可从来不是遇到挫折就垂头丧气自怨自艾的人,他的老板是越挫越勇,深谋远虑的,哪怕这次出的事儿挺大,损失也会很多,但也不该……
“查到什么了?”廖江城抬起醉醺醺的眼眸,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有时候真奇怪,想喝醉的时候永远不醉……
卫焺深吸了口气,放开手中的文件,上前一步就夺过了威士忌酒瓶,“你这怎么了?二少,刚多大的事儿啊,至于这样吗?”
廖江城酒后反应迟钝,半晌才寻思过味,他无力的嗤笑了声,伸手拽过那摞资料,大致看了看,便道,“再查的细致点,别打草惊蛇。”
在廖美美的事上,无异于他是廖霍两家的罪人,可死者已矣,他除了觉得对不起母亲外,再不想回忆此事,而且一码归一码,霍景岑和左占,这次是真的惹恼他了,一个字儿他都他妈别想捞!
这边交代卫焺做事,廖江城又在转天,亲自联系了上面专门负责这项目的人,好说歹说找了个理由,暂时先把文件拖一段时间。
之后,他又单独给彭翊去了个电话。
彭老已经将基金会入股的事儿交给彭翊了,廖江城打算和他好好聊聊,看能不能找出个突破口……
说什么都得把这项目给搅黄了。
反正是背水一战,他廖江城得不到的,左占也休想动!
卫焺在细查整件事时,查到了霍景岑,顺藤摸瓜加上自己的推理,总算是摸清了点门路,他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到办公室,刚说了两句,就听廖江城道,“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