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上都挂了彩,廖江城尤为严重,却还死死地压着对方,妄图给对方更深更重的伤害。
不共戴天的仇人,夺妻之恨的情敌,他们成了这个世界上再难容忍的仇敌,每挥出的拳头,都恨不得要了对方的命。
左占从没像现在这样恨一个人,他想揍死廖江城,五马分尸,凌迟腰斩也难泄他心头之恨,廖江城碰了他这辈子最无法分割,也无法让人的至宝,他要把廖江城的手脚都剁了,扔粪池,冲下水道!
刚许愿勃颈上的红痕,更令左占发狂的内心怒发冲冠!
许愿是他的,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廖江城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敢碰她!
廖江城也失去了理智,之前没还手是有心借题发挥,再弄出‘苦肉计’给许愿看看,可现在……还苦什么计啊,拿那种娘们唧唧的东西哄骗许愿太无聊了,他这三十来年就他妈喜欢这一个女人,凭什么姓左的掺和其中!
左占从小到大练过最多,也最擅长的,几乎和专业运动员不分上下的就是拳击,论打架方面,他就从没服过谁,廖江城多少有些不是对手,这几番打斗中,廖江城又一次落了下风。
左占狠压着廖江城,一击击的重拳绝不留情。
廖江城死死地咬着牙,也尽可能的还击,不让左占得一分便宜。
滔天震人的响声太大,到底还是吵醒了许愿。
她只是过于劳累,借助助眠香薰睡了过去,又不是真的被下药,突然被吵醒,她揉了揉还有些昏胀的头,循着外面叮咣的响声,推门走了出来。
说实话,许愿是有起床气的。
尤其是被惊醒,吵醒,或者没睡饱。
类似的情况下,任何人也几乎都没好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