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还放在那里,左占看都没看。
“最长的时间跨度是将近三十年前,爷爷仁义慈悲,经手的每一笔投资都没有问题,但追溯三十年前爷爷还并未退休,在职期间从商,这代表了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左占阴沉的脸色更深了。
“构不成实质性的指证,但媒体曝光也不需要什么证据确凿,何况这里面,细究的话也不止这一件,随便曝光一个,都能引起左氏股价跳崖,到时候……”
造成何种影响,许愿无需多提,他们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这些东西严重性,心知肚明。
左占阴恻恻的盯着许愿,目光阴翳的已经瘆人了。
“你之前给我一些文件,我现在还你,也算公平吧。”许愿冷然。
“你心里舒坦了吗?”左占终于开了口。
许愿不耐的蹙紧眉,“左占,你真以为我是待宰的羔羊,等着被你利用戏耍,要挟掌控?还是你觉得那一年之约,我会当真?那不过是个权宜之计!在你不惜拉上我外公的那一瞬间起,我就恨死你了!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不会再奉陪了!”
左占摁灭了香烟,冷凝的寒眸狠厉,彻底像被激怒的困兽,“你是不是觉得我做这些……很可笑啊?跟个疯子似的吧。”
这边拿她公司和外公,各种威逼胁迫,那边又放任她调查自己亲爷爷,左占都觉得自己疯了,不正常了。
“离婚吧。”许愿侧颜看向了窗外,漆黑的夜色倒映着她眸中的繁沉。
左占看着她,低笑出了声,“媳妇儿,你是真把我惹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