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哪有精力和他怄气,就连责怪他半夜三更到她病房的心力都没了,随便吧,只要他少出现两次,少让她心乱难受,比什么都强。
左占睨着她睡衣滑落的肩颈,目光轻深,“怎么得的这病?”
许愿叹了口气。
“直说吧,别问这些无关痛痒的,你来到底想干什么的?”她怎么得的这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哦,差点忘了,他失忆了,但即便如此,许愿也不想再旧事重提。
“我问的就是无关痛痒,那谁问的是重要?”左占单手扶着下巴,幽冷的笑容寒寂,“是那个姓苏的医生?还是季放,亦或者是……廖江城。”
这稍微数数,她身边的男人就这么多……左占脸色刷的更阴了。
许愿无力注意,她只道,“没别的事儿了吧,门在那边,出去!”
左占脸上的笑容僵了。
他也起了身,但没离开病房,而是走向了病床,俯身时单手一把钳起了许愿的下巴,逼迫着她看向自己,“你都不照镜子吗。”
“病成这幅样子,还能有心思勾三搭四,你是真不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还是觉得水性杨花放你身上很合适?”
一时间,许愿只觉得头痛欲裂,不是病情缘故,而似身体里藏了一把电钻,嗡嗡作响还哪儿疼往哪儿钻!
她强忍着卯足最大的气力,想推开他却撼动不过,恼怒的只能道,“你是不是有病,这和你有关吗!”
“之前是没关,但刚刚……”他狠厉的桎梏着她,冷嗤的唇角轻勾,“你叫了我的名字。”
许愿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