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谓的真心,就是要挟,利用,还有这种苦肉计是吗。”许愿抽回了自己的手,“你简直是在侮辱‘真心’这两个字!”
她马上就要起身,左占下意识忙去拦,“不是,我没想真要挟你……”
许愿不想再听下去,避开的动作决绝,不慎撞到他,左占疼的躬下身。
许愿出了病房,看着站在外面的芮沉和保镖,“扶左总回病房,再叫下医生,检查他伤口。”
左占在千不般万不愿之下,还是被扶出去了,之后对芮沉吩咐句,“去警局那边解释一下。”
苦肉计是真的,但对象只是许愿,而非席衍,趁机把他关一夜就行了,他还没下作到会拿这种事要挟别人的地步。
而许愿舒缓了会儿情绪,再服用些药,端着一碗保姆送来的安神汤,打开电脑处理了一些工作,才上床休息。
睡下时,都已经是早晨了,所以也没睡几个小时,醒来时,感觉很沉,身边也很挤,稍微一动,这才发现,左占不知何时竟躺在了她身旁。
可能是他也用了药,加上伤势,所以还没醒。
看着那张犹如罂粟般令人着魔蛊惑的俊颜,许愿的心脏隐隐作颤,到底深吸了两口气后,用力拨开了他横在自己腰上的手臂。
左占猛地被惊醒,刚想动,下一秒,人就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地板上。
他捂着刀口,疼的俊颜接近扭曲。
一个字,一个声都发不出了。
许愿漠然的绕过他,按铃换来了护士,同时进来的,还有芮沉。
“照顾好他。”许愿对芮沉说,她特别加重‘照顾’两字,意思非照顾,而是看住了他。
再这样扰她安宁,许愿就要考虑换家医院了。
芮沉尴尬,也满脸歉意,“那个许总,其实左总他……他就是太在乎您了……”
芮沉也为难,老板根本不在自己病房休息,硬拦他们又实在不敢。
许愿没说话,这种事她也不想细说让别人笑话,就挥了挥手,让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