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名士兵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果然看到桌子上就摆放着早已经准备好的药膏。
“连药膏都准备好了!是个狠人啊!”那一名士兵将药膏拿起来,随后帮段承弼涂抹药膏。
只是当裤子扒下来时,那两名士兵当即瞳孔皱缩。
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竟然被打的发紫发青,看着就触目惊心。
“这也太狠心了!我看着都心疼!”那士兵一边给段承弼涂药,一边叹气道。
“快点涂吧!涂完了还要继续当差!”
那两名士兵将整整一瓶药膏全部涂抹完毕,随后才关上房门。
而这时,东院的院子里,林月卿安抚着仍然在气头上的段泽。
“好了,孩子打也打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还气什么?”林月卿抱着怀里的点点。
段泽却一脸不快道:“你没听到他刚才如何狡辩!竟然说是我将他带来,不让他出去!这小子怕是平时太惯着了!一点担当都没有!”
林月卿却笑起来,说道:“他从小跟着我们吃了许多苦,你也不是不知道,如今好不容易过些太平日子,在山里待了这些年,性子早就不像当初谨慎。”
段泽叹了口气,沉声道:“你的意思是,我们不该再在山里隐居下去?”
当初隐居是林月卿提出来的,他们过了这些年平静美好的日子,也该是时候出山了。
“阿泽,我知道,你的抱负在这里,若是一直将你困在那个小地方,你会疯的!就像弼儿一般,你看到他这个样子,不也生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