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观其面相精神尚佳,怕是没伤及骨头,便也就开了幅治疗跌打损伤的方子,然后嘱咐林月卿这几日要多卧床休息,静养为宜,便离开。
盛鸣看着林月卿哭得满脸泪水的模样,叹了口气道:“这几日你便在家歇着吧,想要什么就吩咐下人去做。”
说完,盛鸣便离开了。
随着房门被关上,林月卿的哭声也越来越小。
其实她的脚没有什么事,她算准了力道从楼梯上滚下来,只会让伤势看起来严重,实则没有什么大碍。
可看着自己被包裹的同粽子一般的脚踝,林月卿长舒了一口气,只要能远离他,她什么痛都能忍!
接下来的几日,林月卿为了圆谎硬生生的在床上躺足了三日,才下地动作。
可是她没想到,刚出屋门,就听到了楼下盛南栀娇作的声音。
“不是说要我和少帅相亲么?连人都见不到,怎么相啊!”
盛南栀心中郁卒,本来前几日去没见到段泽,以为是她去的时间不对。
可接连去了几日,别说同段泽说话了,连他的影儿她都没有见到!
孙兰闻言也是一阵沉闷,本来她以为段泽和盛南栀的婚事基本上是板上钉钉,可如今这么看来,倒还是有些危险。
盛南栀见孙兰不说话,复又开口道:“还有楼上那个,家产的事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盛南栀的话惹来孙兰的一记瞪眼,而后消了声息。
“胡说八道什么,哪有什么家产!”
孙兰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空无一人的楼上,而后低声告诫道。
而林月卿在听到盛南栀的话时,便察觉到了不对,闪身躲在了门后。
家产的事,她,该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