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
段泽看着林月卿,眼中颇为疲累。
他心中明白林月卿不愿再与他有牵扯,更不愿和他在一起。
是他心有不甘,总觉得自己努努力,林月卿就会原谅他。
可是他错了。
原来一个人的心真的伤透了,是没办法愈合的。
“是我发疯,卿卿,是我段泽对不住你,从今以后,只要你不愿,我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段泽的果断离开,让林月卿颇感诧异。
而回到帅府的段泽还不等进书房,便被秦渊看了个正着。
“呦,阿泽,你这是怎么了?”
秦渊的语气中满是调侃,段泽眼神冷了一冷,但还是压着性子道:“南帅可有什么事。”
“没有没有!”
秦渊见段泽的样子,憋着笑意道:“只是好奇,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将阿泽你气成这个样子。”
段泽闻言睨了一眼秦渊,本来朝向书房的脚尖顺势转了个弯,面向着秦渊道:“本帅忽然想起好长时间没和南帅比试了,今天日子不错,南帅请吧。”
秦渊见自己将段泽惹恼了,连忙摆了摆手道:“阿泽,我错了,我来是有事……”
“南帅,请!”
秦渊哑然,见段泽的样子不似玩笑,便也只能闷声吃亏,陪着他过了几圈拳,叫他发泄了心中的怒气,才草草收了手。
帅府书房。
秦渊接过段泽扔过来的帕子,擦着身上的汗,开口问道:“听说你昨日捉了个民党派的人,还下了大牢?”
段泽闻言擦汗的手一顿。
“秦渊,你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