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卿并没有闪躲,只是在段泽的唇吻上来的时候,扬起手狠狠的给了他一掌。
段泽歪着头,眼中情绪不明。
“别把我对你最后一点忍耐都消失殆尽。”
林月卿一把挥开段泽的身体,起身进了屋子。
带着木头气味的门在段泽的眼前紧紧关上,就像是林月卿的心门一般将他拒之门外。
垂在身侧的手咯吱作响,最后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门柱上。
他怎么能没忍住呢?
段泽心中暗恨。
既是因为自己的委屈,也是为了林月卿的不信,可更多的则是对自己的不争。
林月卿以为她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依着段泽往日的脾气,也该离开了。
却不想他反倒是像个狗皮膏药一般,步步紧跟。
不管是上山采药,还是整理药草,段泽什么都抢在林月卿之前做好,也让她避无可避,
又是一日薄雾笼罩,林月卿照例在院中收拾着药草,段泽则是站在院外看着她。
熙熙攘攘的争吵叫骂声传入林月卿的耳中,她抬头看了一眼,也没当回事儿,自顾的整理着。
却不想这熙攘声竟是越来越大,人群也从远处挤到了林月卿的院内。
“你就是那什么林大夫?”
一声娇怒的声音响起,林月卿蹙了蹙眉。
“你有什么事儿?”
林月卿看了一眼来人,以及她身后看热闹的村民,心中思忖。
“什么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