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战家的那些人,这时候都会站在战凯总统那方。
战阳抬眸,黑沉沉的视线环视在场诸人。
眸光,在战漠,在阮萌萌身上停顿了那么分毫。
最终,定格在战凯饱经风霜的面庞上。
战阳:“你错了,法律制裁不了我。我这双手,从未染血……我唯一做错的事,只有一件……”
那就是,不曾对你动手。
到最后,他还是没有下定决心,对病中的战凯动手。
如果他早做决定,要让战凯总统长眠于世只是易如反掌之事。
可是蛊虫经由战凯总统下腹处的旧患潜入身体许久,他却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哪怕周政吉和其他人如何劝他,他终究还是心软了那么一瞬。
想他战阳此生,唯独心软过两次。
一次是阮萌萌,一次是战凯……而这两次,便是他此生唯二的挫败。
脑后的剧痛越来越强烈,但战阳的面容却越来越平静。
就好像他是一个健康的正常人,就好像,他胜券在握,根本没有陷入这落魄之境——
“你奈何不了我,更抓不了我。”忽然,战阳沉稳冷静的声音再次响起,幽深狭长的黑眸重新覆上狡诈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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