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沈兰也见过明姣,厉老太太顿时吸入一口气,算是生生把差点断掉的气又给续上了。
沈兰:“我刚才就说的……在陈晴之投毒失败后,我去过越雪心的院子,还跟她聊过天。我发现越雪心情绪不对,不止是有些神志不清,甚至有些疯疯癫癫的。
那时候,我稍稍留意,在她的院子里看见了老太太身边的佣人。我说的那个佣人,就是一个留一双辫子,眉毛很粗、皮肤黑,而且手毛还很浓重的年轻佣人。”
以沈兰眼高于顶的作风,她是根本不会在意一个生面孔的佣人,更不会记这么久。
之所以能记得当年的明姣,也是因为她当时偷偷尾随那个女佣,想看她在做什么。
无意中看到那女佣挽起衣袖做事,被那浓眉的手毛吓了一跳,才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沈兰:“后来没多久,那女佣就再没出现在老太太身边……我一直以为,她是被老太太灭口了。”
“我怎么可能灭她口,我连这个人是谁都不记得……”厉老太太抚着心口,气得恨不得亲自过去收拾沈兰。
沈兰无语,心机深沉如沈兰,到了现在当然也听明白了这其中另有内情。
不管是给厉老太太送牛皮纸袋,还是去越雪心的院子里乱晃,甚至是突然结婚消失再连档案都消失,看起来,所有的问题似乎都出在这个佣人身上。
所以说,不管是厉老太太还是沈兰,当年都极有可能做了别人的棋子。
想明白这点,沈兰和厉老太太都恨不得把当年那个叫明姣的女佣找出来,逼问出所有内情。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个消失已久没有任何消息下落的女佣,又怎么可能找得出来。
厉老太太狠狠喘着气:“可惜……可惜当年的事,就这样断了线索……那个叫明姣的女佣既然从中捣鬼,她一定不会再现身,恐怕,再也找不出这个人……”
找不到这个人,就无法说清楚当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