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的话把厉君廷堵在床上一个人生闷气。
厉君廷阻止不了凌西把木板都拆了,也没办法搬走甩下凌西,一时只能躺在床上拉上被子蒙住头,不跟这个女人一般见识。
“叮叮咚咚”的声音陆续传来。
凌西压根不管厉君廷,他既然醒了,她就可以加快拆木板的速度。
没过一会儿,原本遮了一面墙的木板全部被拆了下来。
久违的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将原本阴郁黑暗的卧室照得敞亮。
看着阳光,凌西清冷的眼眸终于有了微微闪动的暖意。
二少爷,就是应该多晒晒太阳,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温暖。
她蹲下小心的收拾起地上的木板、铁钉,全然沉浸在工作中的女人很美,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蒙在被子里的男人上半身奇怪的动了动。
又过了一会儿。
当凌西把东西收拾好后,她站起身,看了看大床方向。
厉君廷依旧蒙在被子里,不看她,不说话。
被子下的轮廓看起来,身体似乎正紧绷着,有些僵硬。
凌西轻轻摇摇头,也不主动过去跟厉君廷说话。
她不把他当作病人迁就,只把他当正常人。
凌西拿着工具箱,往门口方向走去,就准备出门。
“你去哪!”
就在凌西刚刚转动门把,准备离开时,身后突然传来厉君廷低冷中暗藏燥怒的声音。
背对着他的凌西,唇角微扬。
她没有回头,只是平静道:“当然是下楼放工具箱。君廷,你继续睡吧,我不打扰你了。”
厉君廷眸色顿沉。
乒乒乓乓敲了一早上,到现在突然好意思说不打扰他?
她都打扰他一早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