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老太太:“但可笑的是,越雪心并不知道沈兰和陈晴之都听到了这件事,她以为知道真相的人,只有我。
而我,因为走出花房的时候,正好撞见了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沈兰和陈晴之,所以恰好抓到了她们两人。
沈兰是我的儿媳妇,只要敲打几句便让她乖乖闭嘴,那时候我是不担心她会随意透露出去的。但是陈晴之,她是外人,未免她到处胡说,我一直在想办法拿捏她。”
当年的事,厉老太太其实并不想说。
因为她知道说出来,便会让阮萌萌记恨,甚至让厉君御、厉耀阳都寒了心。
不过,要解释清楚这一切,她必须说。
最重要的是,她说了,才能卖阮萌萌一个情面,因为她这样做等同于在用自己的名誉,替陈晴之洗刷冤屈。
厉老太太:“最开始,我只是想办法威逼恐吓陈晴之,她胆子小,又是寄居于我们厉家的,再加上她愚忠于越雪心,为了不让这件事影响到越雪心的名誉,倒是把秘密保守得很好。
可是后来,我偶尔听到了外面有风言风语,便开始怀疑陈晴之泄密。我觉得,光用威逼利诱没用,还必须拿捏住她的把柄,才能高枕无忧。”
说到这,厉老太太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厉老爷子。
“正好这个时候,家里出了事。薄家那位老爷子来厉家做客的时候,发现我们俩都中了一种慢性毒药,后来一查,所有的证据全部指向越雪心。这件事,你应该还记得吧?”
厉老爷子听闻,眼神微黯,颔首:“我记得……那一次我拜托薄家老爷子前前后后、里里外外、细细检查。有薄家出手,绝不可能冤枉了大儿媳妇。那种慢性毒药,市面上本就难弄到,唯有欧洲才有,就是她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