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亲密似乎已经超越了兄妹之情。
思及前世时,皇甫珊被太后赐死之事,她心中的不安愈发加重起来。
一晃两月有余,宓湖的荷花都谢了,只剩些枯萎的叶梗。
秋风一吹,萧萧瑟瑟的落叶飘满京城的大街小巷。
“咚——咚,咚,咚,咚!”
冷冷清清的街头,更夫敲完一长四短的五下,缩了缩脖子,准备去睡个回笼觉。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前走,经过一条小巷时,余光忽然瞄到一个什么物体趴伏在地上。
揉了揉眼睛,更夫慢慢靠近。
朦胧的月色下,破碎不整的衣衫,僵硬苍白的四肢,更夫震惊的视线往上移,就着微弱的烛火,看到一张双目瞠得大大的稚嫩面容,嘴边正沁着一丝鲜红……
“啊——”
更夫连滚带爬的跑远,灯笼扔在原地,一阵夜风刮过,灭了。
“苏小姐,应城那边有一处倒符合您的要求,是这样……”周掌柜分析道,同时指出利弊。
苏迎春认真的听着,一手拨动起玉算盘。
“嗯,我觉得可以……”
“小姐,今儿小月怎么还没来啊,这都快晌午了!”阮风气喘吁吁的从外面跑入。
她惊讶道:“没来吗?小月从不会如此,待会儿让梦槐去她家看看,也许是哪里不舒服起晚了。”
此时,两名衙差走入大堂,高声询问道:“哪位是春风楼的掌柜?”
苏迎春刚想出声,被梦槐拦住,摇了摇头,转向周掌柜:
“麻烦您出面一下。”
“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