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拨了拨那个铃铛,也是想着,要用什么办法,将这个给摘下来,这可是值钱的东西,也是可以让她度过这一次的难关。
结果当他的手上去之后,烙白却是猛然的惊醒,用自己的小爪子将那个铃铛护的紧紧的,一点也不愿意让烙宇悉碰。
烙宇逸叹了一声。
他还是勒紧裤腰带好生的受罚吧。
反正府中有吃有喝的,也不会饿到他们,就是太子可能要穷上一些时候,他可是相信,他娘亲绝对就说到做到之人。
而一边的烙宇悉还是同烙白斗智斗勇着。
烙白这个小东西,平日里好像就是一个小憨憨,除了对吃的,也是没有什么可以的引起它的兴趣。
可是怎么的,只要烙宇悉对它脖子上面的铃铛,多有注意,它就会炸毛,这就跟它的那块虎皮一样,除了主人谁也不让动。
而八成的,它是知道。
烙宇悉在打着什么主意了,也是气的狐狸直接就跑回沈清辞那里,再也不理烙宇悉了。
不是都说,主人都会好好的对狐狸,要给狐狸吃好的,要给狐狸洗白白,要给狐狸梳毛毛吗?
怎么的,烙宇悉这个当主人的,非但不关心狐狸,还要狐狸的铃铛。
这可是它最爱的,谁也是不给。
沈清辞摸了摸烙白的小下巴。
“放心,他不会动你的铃铛的。”
“叽……”
烙白不信。
沈清辞将它放了下来,自己也是坐下,准备再是做些香料,好是补一下京城两家铺子的货源,这几月都是未开张,但凡只要一开张,好像铺子里面的生意,都如开业之时一样的好。
而生意好之后,就是他们存下的香料,是完全的不够了。